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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烏子……你男朋友……”
我下台,赤司征十郎一臉遲疑地想問我什麼,我安靜坐在座位上聽他問。
我:“什麼?”
紅發少年似乎在想以什麼委婉的語氣問我,嘴巴動動,沒出聲。
後麵的學生早就炸了,但礙於老師,都閉上嘴。
按部就班地講話。
我低下頭看假麵騎士漫畫,旁邊的赤司征十郎半晌才冒出一句:“你很愛你的男朋友呢。”
我從漫畫裡冒出頭:“是很喜歡才對,愛談不上。”
赤司征十郎頓了頓:“我覺得,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很愛了,很多人都沒辦法像你一樣的烏子。”
我疑惑:“洗耳恭聽。”
赤司征十郎輕輕笑了一下:“交流,是很重要的吧,就算是手機打字也沒辦法代替麵對麵的交流,而不交流就很難理解彆人,或者表達自己的想法。烏子你能克服這一點還跟你的男朋友在一起,很厲害。”
我瞬間沉默。
交流?談戀愛還要交流?我怎麼跟狗卷君交流的?
……就、就玩啊,就親啊,還交流什麼?
赤司征十郎:“對了,你的男朋友是幾年級的?也是學生會的麼?”
我:“……”
赤司征十郎笑笑:“抱歉,不方便回答的話就算了,其實我也隻是好奇是哪個優秀的男生能和烏子交往。”
漂亮話。
我不說話的原因實際上是……我也不知道。
赤司征十郎說完就低頭看稿子,我沉思良久,得出一個結論。
——交流什麼的,距離產生美,阿門。
或者說,好像目前為止都是狗卷君遷就我,他會不會不滿?
我仔細回想狗卷君有沒有露出不滿的表情。
發現記憶裡最多的是隻有一雙死魚眼一樣的紫眸。
他好像一直挺平靜的,難道我是和一個機器人談戀愛?我的機器人女友?
而且我確實不怎麼了解狗卷君。
到教室的時候腦子也亂糟糟的,沒發現班上的一半的眼神都在我這裡。
坐我右邊的村上麻繪小心地戳戳我:“烏子烏子。”
我轉筆的動作一停:“怎麼了?”
麻繪想問什麼,又害怕過於直接,隻好委婉地先切入話題,問道:“哈哈哈,烏子的男朋友也和我們一個年級麼?還是說是學長啊?”
開門紅。
我手上的筆掉落,停頓一下,我彎腰撿起來,麻繪似乎誤會了什麼,忙轉移話題道:“哈哈哈說起來下節課是數學課呢,烏子作業寫完了麼?”
我點頭。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她尷尬地轉過頭去。
我拿著筆低頭,草稿本上還有我畫的飯團。
筆尖在紙上劃過,掉落了的筆,裡麵的筆墨斷了,隻能畫出一道壓痕。
我:“……”
.
關於有名的冰山美人居然有一個啞巴男友的傳聞很快被偏遠的一棟宿舍發生的靈異事件所代替。
那棟宿舍的人上學期都得了怪病,但一回家就恢複,很快學校就把宿舍空了出來。
一開學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傳聞一個接一個,越來越離譜。
甚至到了宿舍樓地底下埋藏著妖怪骨骸的地步。
開學幾天後,學生會辦公室
我把文件交給赤司,和赤司認識了以後,我答應偶爾學生會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會來幫忙。
現在就是忙不過來的時候。
我:“所以,真相是什麼?”
赤司征十郎翻著文件,聞言笑一聲:“我怎麼會知道呢烏子。”
也是。我也隻是試探性地問問。說不定呢。
我幫他把紙張訂好,放在指定位置,赤司征十郎眼睛盯著手裡的紙,突然說道:“要不然就是妖怪,要不然就是咒靈。”
我皺眉:“……”
赤司征十郎抬頭,輕笑:“不用一副你是不是瘋了的表情,烏子。這在上層不是秘密。”
赤司征十郎一點都不在乎我碎掉的世界觀,說道:“上次請了的場家的除妖師,結果不是妖怪,就回去了,那麼就隻剩下一個選項了。”
我…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我和他是在一個頻道麼?
赤司征十郎抬眸,習慣掌控一切的氣場收斂,笑容溫潤有禮:“妖怪很好理解,咒靈的話……就當一個特殊形態的反派吧。”
我:喂。
“我們需要去請專門祓除咒靈的咒術師。”赤司征十郎輕描淡寫拋下一個炸彈,還是我不知所雲的炸彈。
我:“……什麼?什麼咒術師?”
赤司征十郎放下文件,沉靜的紅眸看著我:“烏子,有錢有權的人,他們更怕死,他們接觸的信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有些人怕死,甚至每個富人都綁定了一個除妖師。”
“但咒術師不行,咒術師太少了,雖然它的高層很腐朽。”
我斂下神色:“什麼意思,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