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裡洗澡, 已經夜深,身上黏糊糊的超級不舒服。
“而且啊,使用咒言完完全全就是作弊行為!”我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控訴, 知道狗卷棘肯定聽得到。
腦子裡浮現出剛才令人窒息的親昵。
棘那家夥, 一開始的害羞純情絕對是裝的, 壓在我身上的時候, 害羞的緋紅了臉, 動作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毛茸茸的腦袋在我肩膀那裡,發頂翹起的幾縷發撓我的下巴,我癢得差點笑出來。
攬住他,手臂直接觸到狗卷有力的後背,他在我頸肩輕舔, 我無聊地捏他的背。
不愧是咒術師,肌肉好緊, 捏不動。
我手碰碰他的背,捏捏他勁瘦的腰,又移到腹肌的位置。
狗卷棘的身體不是肌肉明顯,而是剛剛好一層,線條流暢, 不多不少。
好羨慕……
我沒有馬甲線, 也沒有肌肉。
我戳他腹部的時候,感受到肩膀上咒言師的舌尖離開, 狗卷棘直起身, 不管多大的運動都大氣不喘的他現在在急促的呼吸, 紫眸水光瀲灩。
我不舒服的動動肩膀, 黏糊糊的, 沾滿口水的錯覺……不, 不是錯覺。
我開口:“我說,可以開始了麼……等”
我瞪大眼,狗卷棘微眯眸執起我捏他的手,布著黑紋的臉染上紅霞,呼出的氣都帶著水珠的錯覺。
狗卷棘將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紫眸定定地凝視我驚訝的眼睛,像是捕捉獵物的眼神,或者,是揭開平時平靜偽裝的露骨愛意。
不能吐露的愛意,染上舌尖。
我愣愣的,下一秒,指尖一熱,是親吻。
狗卷棘垂眸,長長的睫羽遮住眼眸,在我指尖親一下,竟然順著胳膊親上去。
引起一陣麻意。
我:“唔……!”
等等!發出奇怪的聲音了!
狗卷棘也聽到了,對此的回應就是伸出舌尖,由單純的親吻變成進階版,從我的手腕一路舔吻向上。
我咬住唇。
可惡,我的構思是讓狗卷棘先發出來這種聲音的啊!!!
直到他的頭重新黏在我頸肩。
……手臂,整個手臂都好不舒服。
“不要咬啊,留下痕跡的話一點都不好看。”我出聲提醒。
伏在我肩上的人沒說話,牙齒輕輕咬上我的肩帶。
我頓時用腳踢到他的腹部,警告道:“你要對我可愛的,質量不好的內衣做什麼。”
狗卷棘紋絲不動,我冰冷的腳和他熱熱的腹部相觸。
“鮭魚。”啞啞的聲音。
後來,狗卷棘越來越熟練,等我腦子空空陷進去的時候,他頓住。
好叭,t小了。
我猛然清醒,鎮定道:“看來不能做下去了。”
狗卷棘:“……”
我暗地裡鬆口氣。
好險,差點都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主導方完全都是棘。
……我差一點點就要全盤皆輸。
我洗了個澡,哼歌回到臥室,第一個洗完的低氣壓的狗卷棘又讓我哼歌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下去,直至消失。
“咳,睡覺吧。”我強裝冷靜,鑽進被子。
“……鮭魚。”狗卷棘喪喪的說道,躺在一邊。
本就是很晚了,我閉上眼睛秒睡。
……
第二天,我睜開眼,睡眠不足讓我頭痛欲裂。
該死,忘了今天要上學了,節假日隻放一天,我還以為那種事情結束的很快,就草率決定了。
我睡眼朦朧地洗漱完,狗卷棘一大早就走了,估計是學校有事。
我慢吞吞地吃早飯,頭一點一點的。
好困……
直到我換校服。
嗯……脖子那裡沒事,我說過不要留痕跡的。
但是
我麵無表情地看向白皙的腿,紅點和咬痕都有。
狗卷棘,是狗嗎?
我正想著辦法,書桌上放的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拿起來,是狗卷棘留下的。
一張紙條。
——賠你上次踩到的長筒襪。
嗯?
我拿起一邊的黑色的嶄新襪子。
嘛,不過剛好需要穿長襪。
我無所謂地拆開包裝袋,直接穿上。
我:“……”
結果長筒黑絲襪剛好到大腿根部,遮住一切痕跡。
……故意的吧。
“烏子,沒有睡好麼?”千代擔憂地看著我。
野崎梅太郎:“肯定又去通宵打遊戲了吧。”
“彆說了……我好困……我先睡一覺,老師來了叫我。”我說完就趴在桌子上閉眼。
上課鈴響。
我死撐著度過一節課,最後快要下課時,老師拍拍手:“同學們,馬上就要到校園祭了,下節課我們就投票選出班級要做的項目吧。現在先自由提項目。”
“女仆咖啡廳!!!”很快有人興奮道。
“不要啊!要鬼屋!”
“鬼屋很老土的,要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