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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祥的學業、事業都會因此而止步,生活中也再也抬不起頭,永遠的被釘在了恥辱上,徹底的社會性死亡。

與高天祥的下場相比,他們經曆的那些倒黴事都顯得小兒科,算不是什麼事了。

這時,李子怡也將從老人那裡得到的消息編輯了一下,和明茗的話混在一起發到群裡。

李子怡:我們去過酒店了,明大師說了,我們經曆的倒黴事和他沒有關係。

李子怡:我們之所以會倒黴,是因為我們命中有一劫難。之前的蟲蠱便是劫難所化,但因為明大師收錢出手,劫難被壓製了下去。結果高天祥作死,明大師生氣把錢退給了我們,沒有了明大師的幫忙,劫難死灰複燃,再次反噬了我們,所以我們才會黴運連連。

陳寧:你們彆再說對明大師不敬的話了,萬一被明大師知道了,小心變成下一個高天祥。

陳寧:我想應該沒人敢說自己問心無愧,沒有一點不能說與旁人知曉的事情吧?

有的時候,直截了當的威脅比好言好語的解釋更加有用。本來就因為李子怡的話而動搖了的學生徹底閉嘴,再也不敢說一句明茗的壞話。

他們是真的怕變成下一個高天祥,被人掛在恥辱柱上玩梗嘲弄。

陳寧說完,一個同學弱弱問道:那我們就隻能這麼放任自己一直倒黴下去嗎?大師他能出手再幫我們壓製一下嗎?

李子怡:……

趙文芮:大師之前是在做好事,收點錢象征性的意思一下而已,但人家根本不缺我們這點三瓜兩棗。省省吧,拿錢開路沒用的。

那個學生還不服氣,表示自己願意多出點,在之前的數字上加個0,出三萬。

趙文芮沒理他,張佳耀卻沒忍住,在群裡科普了趙文芮在酒店裡麵不改色掏出九十萬請大師出手,但大師卻毫無波動的事跡。

一眾學生都被趙文芮的大手筆鎮住了,從而明確砸錢這條路是徹底走不通了,紛紛在群裡哭喪起來,覺得他們隻能等死了。

大半晌後,還是趙文芮在群裡說:做好事吧。我剛才在路上請家裡人用我的名字給一個山區小學捐了點物資,原本我平均兩小時會發生一件倒黴事,現在頻率已經延長到兩個半小時一次了。求助彆人都是虛的,做好事攢福德才是最妥善保險的辦法。

猶豫了一下,趙文芮又補充道:我家裡人聽說了我的事,不止用我的名字捐獻了物資,還用明大師的名義也捐了一點。唔,用明大師名義捐的話,黴運似乎散的更快一些。不過也可能是我心理因素,你們自己看著決定吧。

趙文芮幫其他學生印證了攢福德的可行性,這些學生不敢坐以待斃,也陸續開始忙碌自救。他們的家庭條件和趙文芮家沒法比,沒法做到立刻將物資捐出去,隻能著手於周圍的小事,慢慢積累改變。

雖然他們目前能做的還很少,但運氣好像真的好轉了一些……

又是一夜過去。

那日試營業後齊雲海都累了一宿,後麵明茗堅決拒絕了城隍們再次邀請的提議,讓齊雲海在正式開業前先休養著,同時也決定在沒有招到更多廚子前,等開業後限製一下營業時間和接待客人的數量,免得把人累出個好歹。

明茗開始挑選近期的吉日,準備找個好日子正式開業。他不會卜卦之術,所以算吉日的法子很接地氣——

翻日曆。

明茗一頁一頁的翻著,紙張被他的動作帶的嘩嘩響,沈荼坐在他旁邊的位置,拿著一個牌位正在雕刻。

明茗挑選了幾個吉日後把日期寫下來,然後拿去給沈荼算,順便瞄一下沈荼在牌位上寫的字。

“碧源玄都妙化真君……”明茗沒聽過這個尊號,遲疑問道:“我還以為你是在雕刻給邢安岩的牌位呢。”

沈荼見他靠近便將正在雕刻的牌位放下來,接過他手中的紙條翻看,聽到明茗的話抬眸笑道:“這就是啊。”

明茗迷茫問道:“可你不是說讓邢安岩迎我回家供奉的嗎?”

但牌位上寫的卻是一個他壓根沒聽過的神仙尊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