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站立在遠處的虛空之上,身形若隱若現,他仔細的觀察著陰粉宮周圍的陣法禁製。
觀察了足有一個時辰,蕭林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這應該是魔道的六道幻獄一類的魔道神通了。”
蕭林自然不會傻乎乎的殺上門去,這赤煉魔君身為魔道化神大能修士,苦心經營,自己貿然殺上門去,實屬不智。
蕭林看到從那魔宮之內,不時的有女子駕馭著魔光離開,這些女子穿著暴露,長相妖嬈,嬌笑聲不絕於耳。
蕭林看到此景,心中一動,微微一晃之下,身形就徹底隱去,消失無蹤了。
“鹿寒姐姐,最近宮主又讓我們外出搜尋處子,可是周圍萬裡之內的幾個我們魔宮庇護的小鎮上的女孩,基本上都被我們抓來獻給宮主了,哪裡還有呢?”
“更何況這一次宮主還下令,令我等抓九名十六歲以下的男童,要是抓不回來,一旦宮主發怒...”說話的是一名身穿粉色絲綾的女子,到腳踝的小蠻靴以上,全是裸露出來的雪白大腿,一直延伸到了大腿根部,肉光閃爍,細膩白嫩。
上身僅有一個紅色肚兜,外麵從雙臂之間延伸下來幾條粉色絲綾,將酥胸的豐滿完全的表露了出來,在胸口處,依稀露出半截紅葉紋身,紫唇瓊鼻,眼角細長,說話時眼睛流轉,透出無邊的妖媚之氣。
而被她喊做鹿寒的女子,看起來稍微端莊一些,小嘴厚唇,著一身紫色褻衣,不過其眉宇之間依舊透著一股妖嬈之氣,其臉頰上的一朵拇指大小的紅花印記更是十分的顯眼。
聞言之下,其不由得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再過一些日子,聽聞夫人就要回轉陰粉宮了,否則妹妹也應該知道,宮主向來隻喜女子,何曾會去容納男子在宮中呢。”
“男子還好找一些,就是這女童,到哪裡去找啊。”粉衣女子也是愁容滿麵,眼神中甚至透著濃濃的畏懼。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姐妹朝不保夕,隻能儘人事而聽天命了。”紫衣女子無奈的說道。
“姐姐,聽聞昨天宮內又失蹤了幾位姐姐,她們究竟去了何處?是否?”
“噓”紫衣女子聞言,臉色一變,急忙向粉衣女子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左右看看,在確定無人之後,才壓低聲音,笑聲的說道:“以後在宮內千萬彆亂說,要是被宮主知道了,怕是下一個就是我們姐妹了。”
“難道是真的?”粉衣女子臉色發白的問道。
紫衣女子聞言,暗然的點了點頭:“凡是沒有替宮主找到童女的,要是宮主心情好則還罷了,要是他正好心情不好,那多半是要生吞人心的,那幾位失蹤的姐妹,實則都是被宮主吞吃了心臟的可憐人。”
粉衣女子聞言,一張俏臉變成了雪白之色,眼神中也透著濃濃的懼怕之色。
“姐姐,我們還是逃走吧?這樣下去,我們早晚也會步那幾位姐妹的後塵。”
“逃?”紫衣女子苦笑一聲:“我們的一縷神魂,都已經被封在了元神牌中,而所有的元神牌,都是由宮主的大弟子紀紅蠍掌管,除非我們能從其手上偷出元神牌,否則逃走之說,是想也彆想了。”
頓了頓其繼續說道:“況且即便得到了元神牌,也逃出陰粉宮這數萬裡方圓,但我們又能去到哪裡?陰粉宮勢力龐大,血魔女更是陰狠毒辣,一旦被他們抓回來,怕是要遭受煉魂之苦,碧靈姐姐當年就是因為不願替老魔抓童女,被其生生吞吃了心臟,不僅如此,還將其魂魄祭練了足足八十一年,才讓其魂飛魄散。”
粉衣女子聽的臉色慘白,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恐懼。
看到她的模樣,紫衣女子說道:“好了,妹妹也無需恐懼,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還是趕緊出發吧。”
兩女化為兩道魔光,朝著天空飛去,在穿出黑蟒淵之後,開始貼著樹梢,朝著遠方飛去,很快就消失無蹤了。
蕭林站在一株樹梢之上,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過了許久之後,其眼神中露出了一抹堅定表情,繼而微微一晃,再次消失無蹤了。
......
漆黑的宮殿中央,是一張足有十丈寬廣的黑色大床,周圍垂下一道道粉色的紗幔。
透過紗幔,依稀能夠看到創傷正斜躺著一名壯碩的男子,男子的雙手各自摟著一名隻穿一襲褻衣的女子。
而在其雙腿兩側,還有兩名女子,輕輕地揉捏著男子的雙腿。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妖嬈女子,正捧著一個果盤,不時的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送入男子的口中。
而在紗幔之外,兩名女子單膝跪地,而在兩人身後,則是跪著三名十三四歲的女孩以及七名戰戰兢兢地男孩。
為首兩女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正順著臉頰,一顆顆的滾落而下。
“去了十天,就帶回來這麼幾個人,看來你們倆辦事有些不利啊。”一個纖細的聲音從紗幔中傳出。
兩女聞言,立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魔君息怒,我們姐妹倆將周圍萬裡之內的幾個村鎮,都尋過了才找來了這些孩童,要不魔君再多寬限些時日,我們姐妹前往魔境,多替魔君抓一些童男童女來。”
紗幔的赤煉魔君聞言,沉默了下來,而兩女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似乎是在等待著她們即將麵臨的命運。
過了許久之後,紗幔中的聲音才再次傳出:“閣下好玄妙的幻化秘術,如果本魔君不是天生嗅覺靈敏,能夠聞出閣下並非處子之身,怕是也無法發現道友呢。”
隨著其聲音落下,幾個戰戰兢兢孩童中的一個突然鎮定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繼而靈光一閃,顯現出一名二十來歲的俊秀青年,赫然正是蕭林。
“閣下真是好手段,不僅能夠進入本魔君的寢宮,竟然還在不知不覺之中布置下來了數座大陣。”
紗幔前單膝跪著的兩女聞言,兩張俏臉頓時變成了慘白之色。
“魔君,奴婢並不知道此人混跡其中,還望饒奴婢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