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上千年的調查,最後卻絲毫也找不出奎寒宗覆滅的原因,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而奎寒宗的秘密經曆了上萬年的時間衝刷,也漸漸的被後人所遺忘,如今,也隻有五大宗門的幾個高層才知道當年那段曆史。
而關於奎寒宗的記錄,也都深藏五大宗門的藏經閣,非核心弟子是無法接觸到的。
“看來顧兄還真是處心積慮啊,如果真能得到這位風波老祖的遺寶,顧兄在有生之年踏入元嬰期,還是大有希望的。”上官金鸞淡淡的笑道,然而他這話語中卻是滿滿的惡意。
其餘三人自然也被上官金鸞點醒,他們齊刷刷的看向了顧姓白麵修士。
“顧兄,傳聞這風波老祖未成道之前,曾經憑借一部青炎寶篆縱橫天潞山脈,號稱金丹之下第一人,而在他凝練金丹之後,其所修煉的青炎靈火更是可怕無比,而且此人還有半部奎水靈訣,更是我們修真者夢寐以求的修煉上等法門,看來顧兄這次可謂是滿載而歸啊。”吳姓老者在旁邊沉聲說道。
聞言,顧姓白麵修士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他從林雪瑩通過隔空傳字已然得知,除了一件法寶之外,並沒有得到他無比看重的青炎寶篆和半部奎水靈訣,但他也知道,自己即使如實告訴四人,他們也決然不會相信的。
但不說出來,四人更會對自己產生懷疑,要說眼前四人,單獨對上一個,憑借他的金玄劍遁,是絲毫不懼的,而如果四人聯手,他可就萬萬不敵了。
更何況,這件事情萬一真的導致五宗之間產生嫌隙,即使浮天老祖對自己百般寵愛,迫於其餘四宗壓力,也決然不會放過自己。
沒想到本來是一件機緣幸事,到頭來卻讓自己如坐針氈,他心思電轉之下,竟被他想出了一個對策。
顧姓白麵修士苦笑一聲,然後說道:“顧某即使說林丫頭在風波水府並沒有得到青炎寶篆和半部奎水靈訣,想來各位也是不會相信的。”
說完,顧姓白麵修士環視四人一眼,而四人臉上的那種“所言正是”的表情更是讓顧姓白麵修士苦澀的臉上多了三分無奈。
輕輕歎息一聲,顧姓白麵修士才開口說道:“事到如今,顧某也不再隱藏,林丫頭剛剛通過隔空傳字,已經把在風波水府中的經曆告訴了顧某。”
“在她通過顧某傳她的秘法,破除了風波水府的靈光禁製之後,第一個進入了水府之內,但除了一件法寶六件靈器之外,並無他物,而有可能擺放青炎寶篆和奎水靈訣的兩個石柱上也是空的。”
頓了頓,顧姓白麵修士看了臉色已經開始沉下來的四人,急忙說道:“顧某知道四位不會相信,故而等他們從地窟出來之後,我們派人逐一檢查所有人的置物袋,以此來表明顧某所言非虛,不知四位以為如何?”
聞聽顧姓白麵修士如此說,其餘四人臉色才略微緩和了下來。
“顧兄此法倒是可以打消我等的疑慮,不過吳某提議,在檢查所有人的置物袋的時候,我們五宗必須各自派一名弟子一起進行,這樣一來可以防備我等門下弟子私吞,另一方麵也可以取信其餘宗門,也可儘顯公平。”
上官金鸞聞言,率先表示讚同,柳仙子和那甄老怪略一沉吟之後,也同聲表示同意。
看到四人對自己提議紛紛讚同,顧姓白麵修士才鬆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然後五人紛紛打出靈訣,已然是做法通知宗門派人前來,畢竟搜查從地窟中出來修士的置物袋這種事情,他們這幾位金丹老祖是拉不下臉麵親自出手的。
不過五大宗門彆的不說,要說打雜出力的弟子,還是不少的。
經此之後,五人總算是皆大歡喜。
“顧兄,你說這風波水府的主人是某人最小的弟子,但不知那某人又是誰?”一旁上官金鸞突然開口問道。
而其餘三人聞言,也是臉色一變,紛紛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顧姓白麵修士。
顧姓白麵修士心裡自然是大罵上官金鸞,逐一問候其祖宗三代,儘管他也知道這上官金鸞早已經是他們上官家族最老的祖宗了,他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異常,淡淡說道:“那地圖中並沒有關於這風波老祖的師傅是何人的記載,但以其人調教出來的最小的弟子都擁有元嬰後期的修為,由此可知其師傅絕對是一位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至於他的來曆,地圖中諱莫如深,並沒有詳細記載,不過顧某判斷,其可能來自於古玄山脈。”
“古玄宗?”其餘四人紛紛倒抽了一口冷氣,齊聲驚呼道。
“顧某也隻是猜測,並無真憑實據,況且除了古玄宗,以我們天潞山脈的修真資源,是很難堆出一名元嬰後期大修士的。”
其餘四人的心也亂跳了起來,如果真如眼前顧姓白麵修士所說,那風波水府的主人來自於古玄山,那古玄山對天潞山脈的覬覦,弄不好還真不是無的放矢。
弄不好天潞山脈本來就是古玄宗的一部分,不過雖然四人心中如此猜測,卻都沒有說出來,這件事畢竟茲事體大,一旦傳揚出去,恐怕會導致五大宗門弟子人心惶惶。
是以四人都選擇了沉默。
“顧兄,你得到的那份地圖可否給我等看看。”過了片刻,上官金鸞再次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