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問道:“你打算讓哪些人來分蛋糕”?
陸山民想了想說道:“趙啟明,羅婷玉,馬天明,陳君實,張康泰,這幾人有資本,也有商業運作的能力,在天京就小有成就,沈陽這點資產更沒問題”。
海東青眉頭微皺,“馬天明,陳君實,張康泰這三人我沒意見,你在看守所那段時間,這三人始終不離不棄,四處為你奔波。但趙啟明和羅婷玉,我持保留意見”。
陸山民問道:“你還是不放心左丘”?
海東青說道:“對於看不透的人,都應該有所防備”。
陸山民想了想說道:“他們隻負責商業層麵的運作,私下裡我們的事情不參與,也不會讓他們知道。再說了、、”
陸山民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海東青不悅道:“你還對他抱有幻想”?
陸山民不置可否,淡淡道:“放心吧,經曆過那麼多事,我不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偉人曾經說過,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大黑頭去天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把黃冕爭取過來,我讓趙啟明和羅婷玉也參與進來,隻是釋放一個示好的信號。如果效果不好,那麼就到沈陽為止,東北還有這麼那麼多地方,他們就不必參與了”。
聽陸山民這麼說,海東青沒有再反對。
“江州段一紅呢,這次不考慮”?
陸山民搖了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大局未定之前,我不想段姨過來冒險,雖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畢竟是在彆人的地盤”。
海東青說道:“那你得跟她說清楚,畢竟不是她一個人,江州商會,山西商會,還有一大幫子人等著吃肉”。
陸山民揉了揉額頭,“他們都好說,你還記得夏知秋這個女人吧”。
海東青輕哼了一聲,“當然記得,江州交際花嗎,騷到骨子裡頭的一個狐媚子,怎麼?想她了”?
陸山民癟了癟嘴,“吃醋了”?
海東青眉頭微皺,“明天早上,你自己動手做早飯”。
“咳咳”,陸山民咳嗽了兩聲,“開個玩笑嘛,之前大黑頭打電話提起了她,說是在江州的時候答應過她,有好的項目也帶上她”。
海東青冷冷道:“這女人我不喜歡”。
陸山民:“哦.....,我也不喜歡,但一碼歸一碼”。
海東青說道:“我不想跟她一起共事”。
陸山民一陣頭疼,想了半晌說道:“要不這樣吧,讓她去長春,柳家的老巢,咱們各乾各的,互不乾涉”。
海東青說道:“你這是把她架火上烤,她會願意嗎”?
陸山民嘿嘿一笑,“先這麼說嘛,看看她什麼反應”。
海東青看著陸山民的笑容,總覺得有股陰謀的味道。
陸山民往海東青身邊擠了擠,海東青眉頭微皺。“你又乾什麼”?
陸山民縮了縮身子,“突然感覺有點冷”。
海東青冷冷道:“我看你的傷最近好了不少”。
“哪有”?陸山民臉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心疼、肝疼、胃疼,全身都疼,特彆是一到晚上,又冷又疼”。
“哎喲,好疼,你幫我揉揉”。
海東青半信半疑地看著陸山民,自從上次以為陸山民是裝的,結果吐了一大灘血,還昏迷了一個晚上之後,她就不敢輕易判斷他是真的還是裝的。
“哪裡疼”?
“心口疼”。
海東青伸手放在陸山民的心口上,輕輕地揉著,“好點沒有”?
陸山民緩緩將頭靠在海東青的肩膀上,悠悠道:“好點了”。
“確定好些了?你的心臟跳得很快”。
“沒事,就保持這個節奏”。
海東青另一隻手抓著陸山民的手腕,一股內氣試探著進入,立刻遭到陸山民體內氣機的排斥。
“你的內氣比昨天強勁了”。
陸山民腦袋往海東青脖子上拱了拱,“有可能是心臟承受不了氣機的恢複速度”。
說著,陸山民雙手緩緩摟住海東青的腰。“這樣暖和多了”。
海東青身體緊繃,心臟也不禁怦砰狂跳,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揉陸山民心口的手也停了下來。
陸山民微微抬頭,看見海東青正低頭看著他。
“不要停啊”。
海東青一把將他推開,怒不可遏的說道:
“陸山民,你還要臉不要臉”?
陸山民差點摔倒,揉了揉腦袋,“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你、、、”海東青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陸山民的房間,胸口劇烈地起伏。“給我滾進去睡覺”。
陸山民起身,低下頭,不敢去看海東青的臉,一邊走,一邊揉著腦袋,“哎喲,頭又有些疼了”。
海東青在身後冷哼一聲,“你不是胸口疼嗎”?
陸山民:“轉移了,轉移到頭部了”。
走進房間,陸山民從門縫往外看,說道:“那我真的睡了”?
海東青氣呼呼地說道:“不睡你要想乾嘛”?
房間門剛砰的一聲關上,又突然嘎吱一聲打開。
海東青沒好氣地說道:“你又要乾什麼”?
陸山民諂笑地說道:“晚安”。
說完,門砰的一聲關上。
海東青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盯著陸山民的房門,腦海裡不禁回憶起剛才陸山民抱著她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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