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斤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該找你的時候,他自然會去找你”。
季鐵軍點了點頭,臉上一片憂鬱。“你說你心情不好,實不相瞞,自從惹上陸山民這個災星之後,我的心情就從來沒好過,不僅沒好過,還一天比一天差。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我腦袋上的烏紗帽是小,我一輩子奮鬥積攢下的功勞都將付諸東水。不僅僅是我,還要連累到上麵力挺我的老領導。你說我著急不著急”?
黃九斤淡淡道:“懲惡揚善,這是你們當警察的本分”。
季鐵軍眯著眼深吸一口煙,一根煙瞬間燃掉了一小半。
“正因為是本分,所以我輸不起,不想輸,也不能輸”。
黃九斤說道:“你輸了不過是一小撮人的前途,我們輸了會連命都沒有。你著急,我們比你更著急”。
季鐵軍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現在看來也挺能說的嘛,要是剛才也這麼能說,韓彤就不會哭著鼻子離開了”。
黃九斤眉頭微微皺起,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季鐵軍嗬嗬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你也不例外嘛”。
黃九斤冷冷道:“我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季鐵軍扔掉手裡的煙頭,再次又點燃一根。“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的私人情緒我沒有興趣關心。我現在頭頂上的壓力像泰山一樣壓在我身上,我想問問你們進行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把哪根導火索給燃到明麵上”。
黃九斤淡淡道:“我隻是一個武夫”。
季鐵軍笑了笑,“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武夫,哦、、不對,陸晨龍也算一個,不過我沒見過他。很多人都認為你們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武夫,但我並不這麼認為”。
黃九斤說道:“山民跟你談的,自然由山民告訴你”。
季鐵軍沒有勉強。“說說你的事情吧,雖然我知道吳家吳存榮的死應該跟你沒多大關係,但你現在仍然是那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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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嫌疑人”。
“吳存榮是吳崢殺的”。
季鐵軍點了點頭,“我知道沒用,該低調的還是低調的,不要大搖大擺的在外麵亂晃。畢竟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所有的事情結束後,你再到我那裡喝一杯茶,相信那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得到妥善的解決”。
季鐵軍再次打了個飽嗝,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喝悶酒了,如果見到陸山民,告訴他,我快頂不住了。讓他最好在我被撤職之前把事情搞定,否則你們後麵的路隻會更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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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一行,最大的收獲就是拉到了柳依依以及其它幾個東北大財主,這股財力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起到關鍵的作用。
未來要用的錢是找到了,但現在要用的錢依然是個難題。
東海安保以及天京暗線兩條線沒有穩定的資金來源,早晚會扛不住。
陸山民不是沒想過找柳依依先支出點資金來,但考慮到突如其來的資金注入有可能引來影子的關注,最終還是算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時間,他們比不得影子,沒有強大資金的支持,是無法熬過去的。
速戰速決,這一次影子鯨吞幾大家族是唯一的機會。
正當陸山民和海東青收拾好行李準備返回天京的時候,接到了冷海的電話。
掛完電話,陸山民陷入了沉思。
海東青拉著行李箱走出房間,問道:“怎麼了”?
陸山民說道:“我得回趟東海”。
“出了什麼事”?
陸山民說道:“冷海說張麗很可能有危險,”。
“張麗”?海東青眉頭微皺,“在民生西路與你同居的那個女人”。
“不是同居,是同租”。
“有區彆嗎”?
陸山民突然覺得海東青現在的話越來越多了,“現在不是談區彆不區彆的時候,冷海勸她放棄臥底,但是勸不動她,所以我打算回去一趟”。
海東青不悅的說道:“東海養的那幫人都是酒囊飯袋嗎,還要你回去一趟”。
陸山民搖了搖頭,“張麗與阮玉他們不一樣,她是去陳坤身邊臥底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跟陳坤單獨在一起,冷海他們做不到貼身保護”。
見海東青不說話,陸山民擔心她反對,以他對海東青的了解,鐵定會反對,這種情況少不了又要罵他婆婆媽媽不顧大局。
“我不想身邊再有人因為而死”。
海東青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大發雷霆,隻是說道:“凡是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麵來的人,都應該做好了隨時死去的覺悟”。
陸山民懇切的說道:“能少死一個就少死一個,不是嗎”?
海東青沉默了良久,說道:“回去可以,但必須快去快回,影子的事解決不好,以後隻會死更多的人”。
陸山民大喜過望,“一天就行,勸她離開陳坤之後我們就立刻返回天京”。
海東青冷冷道:“走吧,再拖拖拉拉下去,等影子吞完幾大家族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機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