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陸山民是什麼關係”?
漆丹指了指桌子上的資料,這是他剛拿到的,還沒來得及給高光看。
“他是陸山民的老丈人”說著頓了頓,“準確的說是未來老丈人”。
“老丈人不管女婿死活”?高光仍然疑惑不解,“他不喜歡這個女婿”?
漆丹做起身子,“不用多想,韓家表態不參合進來,對我們來說是件天大的好事”。
高光也鬆了口氣,將手上的檔案盒放在了桌子上。
“漆局,移交檢察院的資料準備好了”。
漆丹看了眼檔案盒,說道:“這才不到一天,急什麼急,先壓著”。
高光怔怔的看著漆丹,說道:“漆局,你不會、、、”。
“會個屁”!漆丹撓了撓頭,“韓家不找麻煩,但還有其他人,不把案子做成鐵案,你想他在法庭上溜走嗎”?
高光不服氣的說道:“這還不夠鐵?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他,凶手除了他還能有誰”?
漆丹問道:“人證呢?物證呢?你是怎麼當上刑警大隊長的”?
高光嘀咕道:“深更半夜的哪來的人證,他不是常人,殺人連凶器都不用。沒有人證物證就讓辦不了他了,這種案件本來就該特案特辦嘛,難道非要等他自己親口承認”。
漆丹抬手對著高光不住的指指點點,“那你就接著審,審到他承認為止”。
高光不悅的轉身朝外走去,後麵再次傳來漆丹的聲音,“加派人手到公園附件走訪,繼續調查死者三人與陸山民的關係,再派一組人去現場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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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光無奈的說道:“早已經派了,刑警大隊就剩我一個人在局裡了”。
漆丹大手一揮,“你也給我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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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孝周放下電話,看了眼滿臉淚水的韓瑤,說道:“你也聽到了,我已經給天城區公安局打過電話,人家說證據確鑿,我能怎麼辦”。
韓瑤早已亂了頭緒,淡藍色的大眼睛裡閃著淚光,“不可能,前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他怎麼可能殺人”。
韓孝周歎了口氣,“他有沒有殺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我們要相信法律的公平公正”。
韓瑤起身哽咽道:“法律的公平公正?法律不過是你們這些人攫取利益的工具罷了”。
????????????????韓孝周眉頭微皺,站在一旁的陳北天趕緊說道:“瑤瑤,你不該對你爸說這樣的話”。
“那我該說什麼話”?韓瑤衝著陳北天吼道:“你們從小教育我要做一個守法奉公的好人,但是你們呢,陰謀詭計、玩弄人心?你們以為把韓氏集團檔案庫裡的資料清理乾淨就能遮掩你們的所作所為嗎?你們隻是清理乾淨了犯罪證據,但清理不了良心的醜惡”?
“瑤瑤”!陳北天沉聲喝道。
韓孝周擺了擺手,緩緩道:“任何家族的第一桶金都不完全的乾淨,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現在的韓家每一筆生意,沒一分錢都乾乾淨淨,這是我們韓家與呂家、田家、吳家等家族最大的區彆,也是我們韓家屹立不倒的根基”。
韓瑤沒有再理會韓孝周,提起手包就往外走去。身後傳來韓孝周語重心長的聲音,“你早就知道你找的男人不同於尋常人,也應該早就有心裡準備,這隻是開始,如果你現在就扛不住,那我勸你最好趁早放棄”。
韓瑤沒有回頭,在玄關處胡亂的穿著鞋。
身後繼續傳來韓孝周的聲音,“再勸你一句,他所牽扯的事情遠比你想象中要複雜太多,牽一發而動全身,你以為我冷漠並不一定是真的冷漠,你以為你是在幫他很可能是在害他,千萬不要好心辦了壞事”。
聽到這句話,韓瑤終於停下了動作,在原地沉默了十幾秒鐘,最後才走了出去。
韓瑤走後,陳北天擔憂的說道:“三爺,我還是第一次見瑤瑤發這麼大的脾氣”。
韓孝周嗯了一聲,臉上看不出明顯的異樣表情。
“脾氣好並不等於沒脾氣,我這個當爸的,這次是真傷了她的心了”。
“三爺、、”陳北天欲言又止。
韓孝周拿起手上的報紙抖了抖,“我知道,你一直都不讚成瑤瑤和陸山民的事,我又何嘗想這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正能按照自己想法去活的人,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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