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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嚴寬剛來上班,屁股還沒坐熱,大堂經理就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嚴寬不悅地說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穩重”。
大堂經理調整了下呼吸,說道:“嚴總,豪包裡來了兩個人,換了七八批小妹兒都不滿意,我懷疑是來找茬的”?
嚴寬眉頭微微一皺,他是晚上上班白天睡覺,上午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過嚴昌平的一個電話,斷斷續續聽到有什麼過江龍來了,還端了他們的幾個地下賭場。
“嗬嗬,整個昌平區誰敢在我這裡鬨事,看來是那條過江龍來了”。
大堂經理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嚴總,什麼過江龍”?
嚴寬冷笑道:“我沒去找他們算賬,他們倒是主動來了。去把其他客人請出去,全額退款,然後把大門鎖上”。
大堂經理不解地問道:“嚴總,這麼嚴重”。
嚴寬起身,緩緩道:“走,去會會這條不知天高地厚的過江龍”。
包房裡,陳然和李國章正玩兒著猜拳。
李國章連輸兩拳,不服氣地說道:“五局三勝”。
陳然擺了擺手,“說好的三局兩勝,耍賴就沒意思了”。
李國章堅持道:“要不這樣,晚上我請你吃夜宵”?
“不行”。
兩人正掙爭執不下,包房門被推開,二十幾個保安拿著砍刀和短棍魚貫而入,進來之後立刻分成兩排站得筆直。
嚴寬叼著雪茄,踏著錚亮皮鞋緩緩走進包房,抖了抖身上的大衣,冷笑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兩人都沒有理他,像是沒看見進來的人一樣,繼續爭執著。
李國章拍了拍陳然的肩膀,“夜宵加洗腳”?
“不行”。
“再加包夜”?
“不行”。
李國章歎了口氣,“真的一點也不講兄弟情麵”?
陳然一臉為難的說道:“不是我不講情麵,到這裡之後,大家都在忙,就我什麼事都沒做,心裡憋屈啊,這次無論如何也是我的”。
李國章說道:“怎麼叫什麼都沒做,你跑到本溪去接青姐,聽說今天一大早你還燉雞燉鴨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這也能算事兒”?
“怎麼就不算事兒,不但算事兒,還是大事兒,能有什麼事兒比給青姐服務更大”?
嚴寬突然覺得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生氣,自己如此拉風地進來,竟然直接被當成了空氣。
“我以我爹的名義發誓,今晚你們兩個會死得很慘”。
“閉嘴”!李國章猛的轉頭,聲如洪鐘,眼中殺氣濃濃。
嚴寬氣得全身顫抖,氣得一時沒喊出來‘動手’兩個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酒瓶帶著呼嘯聲飛過來,隨著一聲慘叫,他迷迷糊糊看到一人一步跨過茶幾,再一步就到了身前,然後腦袋好像是被拳頭打中,整個人天旋地轉。
最後,在他神誌完全消失之前,他隱隱約約看見喊他閉嘴的那人幽怨地歎了口氣,貌似還說了句‘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