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堅定的抬手一揚,人群中事先安排好的人大喊:“陸山民鬨事啦,要打砸酒吧啦,保安快攔住他啊”。
林風剛才也被陸山民的吼聲震得有些失神,聽到喊聲頓時清醒,大喊一聲,“給我抓住陸山民”。
身後七八個保安應聲而上,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半米長的鋼管。
七八根鋼管乒乒乓乓往陸山民身上招呼。除了關鍵部位,陸山民沒有躲避和防守,即使想躲,也根本躲不開這麼多鋼管的同時打擊。
任由鋼管打在身體的各個部位,陸山民拳打腳踢隻管進攻,認準一個人猛攻,不過這群保安明顯經過訓練,與當日解救唐飛時遇到的那三個人完全不一樣。每當陸山民猛攻其中一人,立刻就會有三四個人趕過來協防。陸山民的全身上下不知挨了多少棍,儘管渾身從小被老黃用白蠟棍打熬,此刻也是疼痛難忍。
看見那一根根鋼管不停的打在陸山民身上,座位上的阮玉眼淚早已流了出來,雙手的指甲陷入手掌而不覺。猛然起身,準備衝向舞台中央。旁邊的男子一把抓住阮玉的手。
“你現在衝上去不是幫他,而是在害他,那小子本已處於下風,你一出現,還得保護你,他會敗得更快更慘”。
阮玉帶著哭腔說道:“可是他會被打死的”。
男子嗬嗬一笑,:“放心吧,連陳然都能高看一眼的人,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死的”。
唐飛在門外瘋狂的砸門,可惜憑一己之力根本沒法砸開厚厚的鐵門。情急之下,發現二樓有窗戶,唐飛把鋼管彆在腰間,爬到二樓,破窗而入。衝出房間,正好看見二樓樓道坐著的劉強,唐飛沒有理會,看向樓下,舞池中央八九個人正圍著陸山民毆打。唐飛牙呲欲裂,拔出鋼管,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下。大喝一聲,衝進戰圈。
唐飛一陣亂棍逼開陸山民周圍幾個人,背對著陸山民哈哈大笑,“好兄弟,這麼大場麵怎麼能少了我”。陸山民冷笑一聲,“這群人比山裡的熊瞎子弱多了”。
黑背心男子幾人早已躲進了人群,此刻正笑嗬嗬的看著場中的好戲。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子拍了拍黑背心男子的肩膀。
“兄弟,演這出戲劉強給了你多少錢”?
黑背心男子警惕的看著來人,“你是誰,你胡說什麼”?
鴨舌帽男子冷笑一聲,“時間緊迫,我也不廢話,劉強給你多少錢,我翻倍,呆會兒在配合我的人演唱戲”。
黑背心男子冷哼一聲,“莫名其妙”,說著就往旁邊走開。
“你怕得罪劉強,難道就不怕得罪大虎哥”?
黑背心男子愣了一下,轉過頭來,“我跟大虎哥無冤無仇,我哪有得罪他”。
鴨舌帽男子指了指舞台中央打成一團的人,“那兩個人是大虎哥的人,現在大虎哥已經知道是你在裡麵搞鬼,你說他會放過你嗎”?
黑背心男子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最近幾年,誰不知道王大虎已經後來居上超過了劉強的勢力,要是王大虎真鐵了心找自己麻煩,那結果比劉強找自己麻煩更加可怕。
黑背心男子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大虎哥的兄弟,大哥,我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啊,要是我答應你,劉強豈會放過我”。
鴨舌帽男子笑了笑,“這點你放心,今晚過後,民生西路將不會再有劉強這個人”。
黑背心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鴨舌帽男子。
鴨舌帽男子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擔心,這樣吧,你就繼續看好戲,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相信到時候你就能做出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