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鬥狼回答道:“穿黑背心的那人叫卓宇,是卓爺的遠房侄子,另外一個是跟曾家的那位寶貝千金一起來的”。接著又有些奇怪的說道:“他們一起的還有葉宇軒的女兒”。
“葉宇軒”?墨鏡女子眉頭緊皺,“他的家人不是從來不跟這些富二代接觸嗎”?
白鬥狼點了點頭,“是啊,她是跟另一個叫羅燕的女孩兒一起來的,估計也是偶然,和這小子沒什麼關係”。
說著有接著說道:“來這裡的人,我都有詳細的記錄,那小子叫陸山民,青姐你一向注重挖掘人才,陳然曾經向我彙報過,說這小子還算不錯,還聽陳然說他跟海少爺走得比較近,他今天能到這裡來,我也很意外”。
墨鏡女子看了看樓下,淡淡的說道:“差不多了”,接著又淡淡的說道:“給卓叔叔打個電話,讓他好好管管他的侄子”。
兩人打得氣喘籲籲,正準備再次撞擊在一起,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放肆”。
白鬥狼的阻喝聲讓兩人停了下來。
白鬥狼來到兩人中間,麵色冷然的說道:“金帝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
金帝酒吧的老板白鬥狼,凡是在東海有點臉麵的人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能鎮得住這種地方的人,起能量可見一斑。卓宇立馬換上了笑容:“狼哥,哪敢,這小子找我麻煩,我這不想教訓他一下嗎”。
白鬥狼冷冷的看著陸山民,“你叫陸山民”?
陸山民冷然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自己也是在酒吧看場子的,白鬥狼既然是能鎮住金帝酒吧的老江湖,是非對錯自然不會聽人的一麵之詞,跟他講理那是浪費口水,他隻要看一下就知道怎麼回事。至於他要怎麼處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此為止,下不為例。”
卓宇有些不服氣,“狼哥,我正打得興起呢”。
白鬥狼冷冷的看了卓宇一眼,“要不要跟我打一場”?
卓宇愣了一下,立刻連連搖頭,“狼哥說笑了,我哪是你的對手”。
白鬥狼冷冷的看著陸山民,眼神中充滿肅殺之氣,陸山民抬頭挺胸,淡淡的和他對視,毫無躲閃。他的眼神很冷,有種藐視眾生高高在上的感覺,“年輕人,現實不是武俠,英雄往往都會死得很慘。”
陸山民冷笑一聲,“我不是什麼英雄”。
白鬥狼冷哼一聲,朝著二樓走去,經過羅燕身邊的時候不屑的說道:“到這裡來玩就要有被人摸屁股的覺悟,一驚一乍會害死人。”
本來已經不哭的羅燕一聽到這句話,嚇得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一群人不歡而散,走出酒吧的時候,憑陸山民長期打獵培養出來的敏銳力,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這種感覺看不見摸不著,不禁泛起一股寒意。
白鬥狼走到墨鏡女子身邊:“青姐,陳然說得沒錯,那小子到是個人才,麵對我的目光竟然毫不退縮”。
墨鏡女子沒有做出評價,淡淡道,“東來在你這裡借了多少錢”?
“哦?不多,一百五十多萬。”
墨鏡女子眉頭微皺,顯示出不悅。
白鬥狼趕緊說道:“陳然那裡前前後後估計借了有兩百多萬”。
墨鏡女子眉頭皺得更深:“那個酒吧裡的女孩兒還沒玩兒膩嗎”?
白鬥狼低頭說道:“哦,聽陳然說海少爺這次挺認真的”。
“我在問你”。
墨鏡女子語氣平淡,卻讓白鬥狼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海少這次認真了”。
墨鏡女子沒有再說話,緩緩的朝會所後門走去。
“青姐”?
墨鏡女子頓了頓腳步,“還有什麼事”?
白鬥狼吞吞吐吐的說道:“海少借的錢”?
墨鏡女子繼續抬腳走去,“我找你借錢了嗎”?
白鬥狼擦了擦汗,趕緊搖頭,“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