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抄底,並購融資”。陸山民不假思索的說道。
陶然之眉頭微微皺了皺,“你想抄誰的底”?
陸山民笑了笑,“老板隻要教我知識就夠了,另外我想請賀師兄協助我研究這個課題”。
陶然之大概能猜到陸山民想做什麼,不過陸山民不願意說,他其實也並不想知道,作為學者身份,他和馬國棟一樣,從骨子裡非常抵觸直接參與商業行為。
“商場戰爭與做學問是兩碼事,賀章是典型的學問型人才,恐怕幫不了你”。
陸山民淡淡道:“老板您誤會了,我隻是想讓賀師兄幫助我研究一些技術性課題,至於謀篇布局、陰謀詭計、衝鋒陷陣當然有我和其他人上陣”。
陶然之怔怔的看著陸山民,“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調查過我手下的個學生,刻意來挖牆角了”?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以前在東海跟著馬教授學習的時候就聽說過您的鼎鼎大名,還讀過您的著作,早就想拜您為師,馬教授知道我到了天京,他說把我交給您,他放心”。
陶然之歎了口氣,“以前在大學的時候他沒少幫過我,前些年本來想著幫他調入到天京的知名學府,他死活都
不願意。他這輩子就求我這一件事,我怎麼能拒絕”。
說著語重心長的對陸山民說道:“老馬是為了破例,記住,不要讓他失望”。
陸山民重重的點了點頭,“老板,我也爭取不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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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兩個月的整合,納蘭子建的星耀集團穩穩的站立起來,在雙方的竭力克製和默契之下,納蘭家以最小的代價完成了分割。不得不承認像納蘭家這樣有底蘊的家族,在大是大非麵前有很強的大局觀。
納蘭子建翻看著辦公桌上山一般的文件資料,阿英站在身後不輕不重的替他按摩雙肩。
“少爺,休息一下吧,這兩個月你就沒睡過一晚好覺”。
納蘭子建揉了揉因長期熬夜而布滿血絲的眼睛,“阿英啊,少爺現在是董事長了,跟以前不一樣了”。
阿英冰冷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少爺,你認真做事的樣子很帥”。
納蘭子建翻開手裡的一疊資料,嘴角也是露出一抹微笑。
資料的第一頁是個女孩兒的照片,看上去約莫十八九歲,五官精致無可挑剔,眼睛像寶石般晶瑩剔透,皮膚微微偏黑,笑起來很甜,嘴角還有兩個小酒窩。
“阿英啊,你能想象得到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的小女孩兒殺過易髓境巔峰的存在嗎”。
阿英順著納蘭子建的目光看去,“她是一個天生的殺手,她最厲害的殺手鐧就是看起來人畜無害”。
說著頓了頓,“不過這樣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臉上還能洋溢出如此乾淨的笑容,身上也看不到半點殺氣,確實匪夷所思”。
“小妮子”,納蘭子建含笑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阿英皺了皺眉,“少爺,你不會喜歡這樣的女孩兒吧”。
納蘭子建含情脈脈的看著小妮子的照片,“這樣的女孩兒誰能不喜歡呢”。
“少爺,她是個比黃九斤還危險的人物”。阿英恢複了冰冷的麵色,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納蘭子建小心翼翼的收起這份資料,“快了,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
阿英冷冷道:“她在東海”。
納蘭子建笑了笑,“海東青回了東海,黃九斤盯著影子三人,陸山民一個人在天京招搖過市,她該來了”。
說著問道:“機場和火車站附近有什麼消息”?
“沒有消息”。阿英有些生氣的說道。
“東海那邊呢”?
“沒有消息”。
納蘭子建哦了一聲,“哦,也是,這樣一隻黑夜中的精靈又怎麼會讓人輕易看見呢,說不定她通過其他途徑已經到了,現在就在天京的某個角落”。
阿英心裡感覺有些發酸,少爺最近很關注劉妮,連她生氣的情緒也忽略了,心裡不爽,手上也加大了力道。捏得納蘭子建哎喲一聲。
“阿英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溫柔”。
阿英心裡一陣委屈,“少爺,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