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打群架嗎,人多就能贏。你知道納蘭家嗎,東北的霸主,在天京那種地方也排得進幾位。天京是什麼地方,沒有點底蘊能在天京站住腳,知不知道什麼叫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說著點燃一根煙,皺著眉頭喃喃說道:“還有一件事很奇怪。陸山民在江州的勢力遠不如東海那麼牢固,這樣的大事,他親自出麵的震懾力要大很多,效果也會好很多。即便再忙脫不開身,至少也該由他親自打電話動員,而不是由段一紅代言。”
“你什麼意思”?陳遜疑惑的問道。
陳敬很是很鐵不成鋼,自己這個兒子聰明的時候很聰明,笨的時候比豬還蠢,其實倒也不能怪陳遜蠢,在他的認知中
,陸山民是天人一般的人物,不說天下無敵,至少也是沒有任何人傷害的了他。
“陸山民肯定出事了,說不定、、、”。
“不可能”!陳遜信誓旦旦的說道:“薛猛這麼牛逼的人物都拿他沒辦法,絕對不可能”。
說著又解釋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現在應該是在密謀某些後招,等在千鈞一發之際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陳敬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說再多也沒用,隻得拿出當父親的威勢,冷冷道:“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最近這段時間也不要出門”。
“你不講理”!陳遜嗖的一聲跳起來,“是誰說的,做人要講道理,講規矩”!
陳敬深深吸了一口煙,“老子給你講了二十多年理了,這次還真不打算跟你講理了”。
父子二人正吵得不可開交,一陣門鈴聲響起,兩人立刻都安靜了下來。
父子倆對視了一眼,陳遜眼中有些恐慌,陳敬眼裡帶著濃濃的焦慮。
門鈴一直在響,兩父子大眼瞪小眼。
“我去看看是誰”?
“不許去”!陳敬輕喝道,這個關頭,這個時間,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誰。
陳遜躲了下腳,“爸,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
陳敬叼著煙,一直響著的門鈴讓他心煩意燥,深吸一口煙儘量保持冷靜,半晌之後說道:“呆會兒你一個字也彆說”。
“爸,你不能這樣絕情,背信棄義,你以後讓我怎麼在外麵混”。陳遜發自內心的懇求道。
要是放在以往,麵對兒子的請求,陳敬一定會心軟,但是這一次,他不打算妥協。
“商場上的事情,哪來什麼背信棄義,陸山民是明白人,會體諒我們的難處的”。
陳敬掐滅煙頭,眼中露出一抹慈父的柔情,“兒子,爸這一輩子腥風血雨走過來,窮過、苦過,知道那種日子的滋味。爸年輕時候發過誓,如果將來有兒子,決不讓兒子過一天那種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