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學習了一個多月,劉大銀的眼界打開,同時還看到了一個新的商機。
回到家裡,見到李三順,夫妻兩個還沒有分彆過這麼長的時間,見麵有聊不完的話題。
“大銀,我跟你說,留柱有情況啊。”
“兒子有情況,有什麼情況?”聽到老伴說兒子有情況,劉大銀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立在那裡,問道:“三順,你就彆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李三順:“哎呀,你彆著急,慢慢聽我說嘛,焦文茵你知道吧,就是經常來找開元開林玩的那個小孩。”
“我知道啊,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
“她爸爸幾年前去世了,她媽媽帶著她在姥姥家裡生活。咱們留柱去倒垃圾,正好碰到小姑娘在哭,就把小姑娘送回了家,她媽媽可能就覺得咱們留柱心腸好,看上咱們留柱了。”
“你說的是真的?”劉大銀索性坐在椅子上,語氣很興奮。
兒子離婚這麼多年了,劉大銀一直想讓他再找一個,前幾年是兒子沒心思再找,今年和人都快成了,偏偏又因為孩子的事情黃了,兒子可能也受到了一點打擊,不提再找的事了。
現在有人看上了自己兒子,劉大銀當然高興了。
俗話說的好,女追男隔重紗,焦文茵的媽媽劉大銀也見過一次,長得模樣很好,性子看上去也文靜,聽說還是國營廠的正式工呢。
這各方麵的條件都比自己兒子好,要不是因為幫了焦文茵,人家可能還看不上自己兒子呢。
李三順肯定道:“人家對留柱有意思,我看著留柱沒有往那方麵想,就當普通人相處。”
“咱們留柱可能沒想到這一層吧,”劉大銀生怕丈夫看錯了,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沒看錯,那個女同誌真的對留柱有意思?”
劉大銀就怕李三順看錯了,這萬一人家要是對留柱沒有意思,他倆不是白白高興一場了嗎?
“咱們都這個歲數了,這誰對誰有情,誰對誰有意,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你要是還不相信,等人家來了,你自己看。”
“你說這話的意思是,那個女同誌經常到咱們家裡來?”
李三順:“也不是經常來,隔個幾天就來一次,當然人家不能直接說是來找留柱的。有時候是來喊自己女兒回家吃飯,開元開林也經常到人家家裡玩,有時候忘了東西,人家就給送回來。”
“光人家人家的,人家到底叫個什麼姓名,你打聽清楚了嗎?你既然知道人家對留柱有意思,那就該打聽清楚人家叫什麼名字啊。”
李三順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我怎麼把這個忘了。焦文茵的媽媽叫劉紅梅,就在離咱們不遠的地方住,家裡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妹妹都結婚了,她現在帶著孩子跟她爸媽還有大哥大嫂住在一起。我就打聽了這些,多的沒有再打聽,人家到底有沒有意思還沒明說呢,我也不好多打聽。”
“劉紅梅,是個好名字。”劉大銀站起來接著收拾東西,“你做得對,人家還沒挑明呢,咱們也不好打聽太多。”
劉大銀回來了,家裡的事情李三順和李留柱可以放手了,爺倆都鬆了一口氣。
管事真的太累心了,哪有乾活好啊。
焦文茵睡完午覺,和表哥一起來找李開元李開林玩。
劉大銀在屋裡看到有兩個孩子來找自己孫子玩,其中一個,不就是焦文茵嘛。
她從屋裡走出來問道:“你們來找開元開林玩啊,他們在屋裡呢。”
焦文茵看到劉大銀,禮貌地問好:“奶奶好。”
劉大銀笑眯眯道:“小姑娘好啊,你們快進屋裡去吧,外麵熱。”
李開元的屋裡重新收拾了,擺上了兩張床。
劉大銀的大外甥,也就是她大女兒李荷花的大兒子周有利,今年就該上初中了,孩子學習好,夫妻兩個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兒子到省城的中學來讀書。
周有利也算爭氣,通過了省城二中的考試。
劉大銀就讓李三順把開元的屋子加上了一張床,又買了一張書桌,一個衣櫃,讓兩個孩子睡一個屋。
為了表示嘉獎,劉大銀給外甥買了一輛新的自行車,還跟底下的孩子們說好了,誰要是能再考上省城的中學,她就給誰買一輛新的自行車。
劉大銀拿著冰棍進了屋,四個孩子正蹲在地上打紙寶。
幾個小腦袋湊在一起,焦文茵給自己表哥加油,李開林則給自己的哥哥加油。
劉大銀笑了一笑,喊道:“過來吃冰棍了。”
李開林第一個跑到劉大銀身邊,從奶奶手裡拿過來一根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