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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哄著鬆鬆睡下後,應歲與再度談起了傍晚的事:“為師向大師兄透露了一點事情。”他故作可憐地詢問,“徒兒會生氣嗎?”

“師父怎麼說的?”

對於向師伯們坦白一事,鶴雲櫟期待又擔心。

“為師說自己動了還俗的心思,對象是一個小輩。”

鶴雲櫟關切追問:“大師伯怎麼說?”

“在得知‘對方’和你一般大之後,他狠狠罵了為師一頓,說為師為長不尊,傷風敗俗。”應歲與輕歎,“真是偏心啊。明明是一件事,對徒兒就極儘關心,對為師卻這麼嚴厲。”

裝模作樣的“傷感”換來了弟子的憐惜,鶴雲櫟握住他的手,安慰:“多給師伯一些時間適應吧。”

應歲與則借機賣著可憐,貼上來抱住他:“可為師被訓斥後很難過,而且昨天也沒有儘興。”

想到還在泛酸的腰,鶴雲櫟脊背一緊,忙站起身:“弟子那有幾本畫冊,還挺不錯的,借給師父吧。”說罷朝自己房間走去。

片刻之後,應歲與手拿“畫冊”,聽著鶴雲櫟房間落鎖的聲音,心情複雜。

——吃飽一頓,怎麼這麼難呢?

……

相安無事地渡過一晚。

第二天一早,應歲與非要親自送鶴雲櫟去上值。

一路拉拉扯扯地來到勤務閣,臨彆之時,應歲與又拉住他:“什麼時候試試叫為師‘夫君’?”

夫君?

鶴雲櫟驚了。

開不了口的他把問題踢了回去:“那師父又叫我什麼?”

“鶴郎、官人、當家的……”

應歲與一口氣說了十幾個稱呼。

師父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嗎?鶴雲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確認是正常厚度的臉皮。

應歲與主動蹭了蹭他的手:“喜歡哪個?”

非要說嗎?

“都……”雖然不好意思,鶴雲櫟還是誠實回道,“都喜歡。”

應歲與則誘惑:“想要為師改口,徒兒也得改口啊。”

鶴雲櫟試了試,但固有的倫理觀和羞恥心還是讓他啞了聲:“弟子,還叫不出來。”

“那先動嘴,不出聲。如何?”

在他的一再誘哄下,鶴雲櫟湊到他耳邊,微不可聞地喚了一聲。

應歲與彎起雙眼:“嗯。那夫君先回去了,鶴郎也早點回來。”

鶴雲櫟紅著耳朵點了點頭。

另一頭,照例來向掌門彙報工作的賬房管事弟子驚恐地看著拐角這一幕。見兩人有轉身的跡象,他飛快地躲到柱子後麵,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看到了什麼?

應師叔和鶴師兄“貼”到了一起?

這明顯不是正常的師徒互動啊!

等了一會兒,確認沒有響動後,他再次探出頭去。

拐角處已經沒人了。

走了?

就在此時,腦後傳來一個冷肅的聲音,應歲與站在他身後低語:“敢把掌門叫我‘夫君’的事說出去,你就完了。”

管賬弟子人都懵了。

什麼叫“夫君”?

他欲哭無淚:應師叔,你不說我真不知道你們是在乾嘛啊!

本來隻是懷疑的“奸情”,這下十成十了。

留下那句話後,應歲與飄然而去,一臉菜色的賬房弟子卻還要繼續工作。

在勤務閣門口,他碰上了同樣臉色難看的路小富。兩個精神恍惚的人差點撞到一起。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賬房弟子主動關心起同門。

路小富反問:“你不也一副撞了鬼的模樣?”

懷著“秘密”的兩人紛紛選擇了沉默,一前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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