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周隨機一個新職業
“哈哈……”
林逸笑了起來,“人家也沒招惹你,說人家乾什麼。”
“可能是不對我口味吧,我還是比較喜歡寧澈那種類型的,這種類型的有點接受不了。”
“人家是藝伎,大名鼎鼎的花魁,這可能是職業需要。”
邱雨落偏頭,嫌棄的看了林逸一眼。
“你沒玩過花魁吧?”
“臥草?”林逸愣了一下,“你這個‘玩’字用的實在太好了。”
“看來你渣的還是很片麵,一點都不高端。”
“額……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能給我這樣的評價?”
“我跟你說,島國的藝伎,和華夏古代青樓差不多,尤其是到了花魁這個級彆,是很受追捧的,我見過幾個人,相當的高冷,就跟娛樂圈的那些女明星似的,像她這樣主動套近乎的,還是很少見的。”邱雨落說道:
“我估計她可能是知道你們很有錢,想在你們的身上撈一筆,如果能把你們拿下,就更好了。”
“這個有點難,就連老梁那種用褲襠思考的人,都沒有碰她的想法,我們就更不可能了。”
“我也這麼覺得,到了你們這個段位,應該看不上這樣的女人。”
泡了會溫泉,幾人便舒舒服服的開車,到了一公裡之外的出雲寺酒店。
賭場就在這家酒店的地下。
酒店地下的麵積很大,差不多有兩個籃球場大小。
而這裡的人,也是出奇的多,有些出乎林逸等人的意料。
吵鬨的聲音不絕於耳,和早晨的菜市場彆無二致。
八人的出現,讓賭場裡的人都紛紛側目,甚至是露出了癡迷的目光。
但最受人矚目的,並不是風情萬種的寧澈,而且中島翔子。
不少人看到她後,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說個不停,不少人都認出了她是誰。
“這些老色批,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梁金明說。
“可能是看過我的演出,所以把我認出來了。”中島箱子小聲說。
“這麼說我就懂了,不愧是花魁級彆的人物,這待遇都快趕上明星了。”
“梁先生就不要笑話我了,在歌舞伎町其實有很多花魁的,我隻是某個店裡的其中一個。”
“你們那家店,我之前去過一次,在歌舞伎町差不多能拍到前三,能比過你的,估計也沒幾個人。”梁金明說道:
“估計這幫老色批,肯定是去過你那裡。”
中島翔子羞澀一笑,在島國,這是算是一種讚賞。
在地下賭場裡側的一張百家樂桌前,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正守在桌前。
而在桌前,坐著兩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桌前放著一千多萬日元的籌碼,玩的不亦樂乎。
“那個女人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說話的人是個光頭,桌前的籌碼堆的像小山一樣高。
他的名字叫吉川太一,是三井重工的總經理,在整個公司裡,都是實權人物。
在吉川太一的身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的名字叫伊藤拓真,是出雲寺酒店的總經理,而且他的父親,則是這家酒店的聯合創始人。
“我知道,她叫中島翔子,是歌舞伎町三大花魁之一,在那裡名氣很大,我還去捧過她的場,水平確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