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苟姐每次點頭,後頸仿佛被刀插,很疼痛。
“我正給狗推經脈,但你卻打擾了它,它很不高興,你快向它賠禮道歉。”
李風指了指大黃,道。
“啊!這……”
苟姐張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居然要對狗賠禮道歉。
她想起昨天在市區,也曾對李風提出這要求。
“苟姐,小命要緊啊,你忍忍吧。”三兒一旁說道。
猶豫片刻後,苟姐麵帶笑容彎腰,很親熱的看著大黃,道“大狗兄弟,對不起啊,我打擾你了。”
汪汪汪!
大黃叫了幾聲,不耐煩的瞪著苟姐,仿佛嫌棄她。
連狗都嫌棄她。
“我已經向它賠禮道歉了,求你治治我。”
苟姐憋屈的想吐血,霸道囂張,視人命為草芥的她,如今卻淪落至此。
“看在你對大黃道歉的份上,我願意出手救你。”李風說道。
“謝謝啊。”
苟姐激動的熱淚盈眶,感覺李風是大救星。
“但要收費。”李風提醒。
“應該的,應該的。”
苟姐不停的鞠躬,隻要能治好頸椎疼痛,她願意出錢。
“不過我收費很貴,因為我治療的方式很特殊,用銀針紮,紮一針一萬。”
李風豎起一根手指,表示收費標準很高。
“一萬呀,沒問題,沒問題。”
苟姐心情不錯,還以為有多貴呢,原來隻要一萬。
“你應該沒聽懂我的意思,我的銀針紮下去要一萬,拔針又要一萬,像你這種情況,可能要紮很久。”
李風提高聲調,害怕對方沒聽懂。
撲通!
苟姐被嚇得倒在地上,差點暈過去。
“苟姐。”
三兒趕緊彎腰扶起她。
苟姐滿頭大汗,額頭上全是汗珠,小心翼翼問道“請問,要紮多少針啊?”
“可能幾百上千針吧。”李風回答。
“哦哦哦……”
苟姐渾身顫抖,不停的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