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他們的他們非得要秉燭夜談一較高低,保鏢們沒辦法隻好如了他們倆個醉鬼的意,讓他們倆住在一間房,畢竟他們是老板,保鏢拗不過他們。
就這樣,他們兩個神誌不清模糊的大男人拉扯著進了會所的房間。
房門關上,燈光暖黃,會所的燈光都是帶著些曖昧的氛圍。
李定安被保鏢放在沙發上,躺了一會,迷迷糊糊的把鞋子蹬掉來扒拉勉強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袁策明。
袁策明垂著頭闔著眼,精心打理過的發絲已經淩亂不已,端正精致的五官半籠在燈光下,一半藏於陰影當中。
一身端正的西裝革履已經不整齊,活脫脫一個放蕩不羈的貴公子。
“來…把鞋子脫…脫了…看看誰高…高!”
李定安把他的肩膀當扶手用,撐著搖搖欲晃的身體一屁股坐他腿上亂摸著,這動靜把袁策明弄的懨懨睜開眼,這時李定安好像覺得有什麼膈到他,用手摸索著把男人的皮帶扣解開…
袁策明頭鈍鈍的疼,眼前有重影,他抬手用力按著太陽穴,才看清楚坐他腿上趴他懷裡的人是誰“小白…你發什麼瘋…解,解我皮帶乾什麼…”
“小白…”李定安的眼神七分朦朧,聽見這個稱號明顯愣了一下,而後沒什麼力氣的手扯著皮帶一抽。
袁少爺那根價值100多萬的皮帶被無情的丟在地上,發出昂貴的碰撞聲…
“你的…皮帶膈…膈到我了…”
李定安有些委屈的把這句話說出口,而後他看見袁策明又把眼睛闔上,儼然是想睡覺。
精致的五官在燈光下很好看,他看著對方發了會呆,慢吞吞地把額頭貼在袁策明的額頭上,他們額頭相貼,呼吸都糾纏到一起。
“策明…我,向你道歉,你…你…”他舌頭都在打結“你彆那麼…疏離我…好不好?”
“…那天,我爸帶回來一個…小男孩…
說是遠房堂弟,其實…其實就是他的私生子,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袁策明反應了一會才聽明白李定安說的是什麼,他倏然睜開眼,一下子就望進對方那如盛滿水霧的眼睛…他說“好…”
李定安望著他,緩緩一笑,不知道是失心瘋,還是酒液放大了心裡的隱秘,看他醒了過來,竟然吻了過來。
撬開唇齒間,極儘溫柔的來了一個耳鬢廝磨的吻。
所有的一切都從這一個不該出現的吻開始。
那像是在平靜的湖水裡丟入燒紅的鐵球,一下子濺起無數水花,刹那的水花過後是數不儘的漣漪和滾燙的水泡。
荒誕的夜幕下,屋裡愈發荒唐。
在徹底的融合前,李定安被撕裂的疼痛而喚醒岌岌可危理智,而當他看清楚那人是誰的時候,理智又被洶湧澎湃的感情衝的一乾二淨。
他看著俯瞰著他的袁策明,那個眉眼...
他甚至抬手抓住袁策明的領帶,強行的把人拉下來,對著那唇狠狠的啃上一口。
滿腦子都是【這是他的人了…】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在這個夜裡全部發生了。
夜色訴說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