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理我?”霍北溪低頭湊到花夏禮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問道。
看來他也知道家裡有其他人啊,那將她壓在牆上算什麼事?
花夏禮生氣的嘟著嘴,偏開視線,不看他,也不理他。
霍北溪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轉過去,讓她不得不麵朝著他,他低眉望著她,“之前不是說等你姐去報道了之後,給我一天時間嗎?難道你忘記了嗎?”
“沒忘。”花夏禮氣呼呼的說道。
“那你準備哪天?”霍北溪追問道。
花夏禮掙紮著想要推開他,“我哪天都不準備。”
“你想食言?”霍北溪直視著她,靠近了一些,“做人不可以言而無信,不讀書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
“對,我不知道,我高一都沒有讀完就退學了,我可不是什麼文化人,彆跟我講這些大道理,我就是個自由隨性的人。”
花夏禮白眼一番,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她也管不了彆人的嘴巴,反正她是一點兒都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有這一天時間,她得撿多少淡水蚌回來啊?她得‘解救’多少魚啊,她何必跟他浪費時間。
霍北溪捏她下巴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今天吃**了嗎?脾氣這麼衝?態度這麼差?”
“渣男還想要我態度好?”花夏禮諷刺一笑,“做什麼白日夢?”
霍北溪蹙了蹙眉頭,“什麼意思?”
渣,**、殘渣還有渣子的意思,和男字湊到一起,那就是像渣子一樣的男人,或者是一個男的是**。
“誰得罪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