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夏禮則直接將淡水蚌和小狗直接收進空間裡了,過幾天她要去市裡,她也不想麻煩彆人來幫她喂小狗了,所以還是決定自己帶著。
霍北溪先去大隊部給俞慶新打了電話,之後才去了副支書家,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副支書家門就被敲響了,然後外麵就傳來‘副支書,你要為我們家女兒做主啊,霍支書他欺負我們家女兒,副支書若是不處理,我們就報公安……’的話。
副支書和霍北溪對視一眼,都無奈的笑笑,霍北溪讓副支書先出去處理,他隨後再現身,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俞慶新他們早就來了,一直在黑暗中等著罷了,畢竟人家還沒有做什麼,他們也不好行動。
副支書跟著那戶人家的人來到霍北溪家院門外,果然看到那戶人家的女兒癱坐在地上,衣衫襤褸頭發淩亂的樣子,脖子上上麵還有一些紅痕。
“副支書,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女孩看到副支書過來了,捂著臉哭了起來,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霍支書叫我晚上過來,說是有事情跟我說,誰知沒有說幾句話,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把我害成這樣,他要是不對我負責,我這輩子可怎麼活啊……”
“你彆哭,你慢慢的說。”副支書蹲了下來,循循善誘道,“隻要能把霍支書給拉下去,那我肯定就能升上去,所以不為了你,就算為了我,我也會幫你的,請你一定要如實告訴我,不漏一個細節,我們爭取聯手把霍北溪送進大牢去,最好讓他直接吃花生米,這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了。”
“額?”女孩呆呆的看著副支書,她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啊!
“霍北溪是什麼時候欺負你的?”副支書問道。
“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前吧!”女孩說道。
副支書站了起來,嚴肅的看著女孩說道,“那剛剛欺負你的人就不是霍北溪,因為霍北溪四十分鐘之前就去我家了,跟我說他要回家拜年,未來幾天讓我多盯著點村裡的事情。”副支書又對著黑暗中喊道,“幾位公安同誌,麻煩你們了。”
隨後俞慶新、閆益生還有另外兩位男同誌從黑暗中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