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兒淡水蚌還挺多的,很快就裝滿了一籃子,不過淡水蚌都很大,所以一籃子也沒有幾個,花夏禮用一塊土布將籃子給圍了起來。
現在沒有靈泉水,掙錢沒有那麼容易,她才不想讓彆人搶了自己掙錢的法子呢!
霍北溪認識的人裡麵有收珍珠的,天然的珍珠雖然小一點,但也能做首飾,隻要能換成錢就行了,她不在意多少。
回到家裡,花夏禮拿出木盆,然後到前麵的公共水井裡打水,先將淡水蚌外殼的泥巴都洗的乾乾淨淨的,之後便將淡水蚌放在木盆裡,用清水養了起來。
蚌殼肉也是可以吃的,所以用清水養著,讓它們將泥沙吐乾淨,這樣肉留著吃,珍珠用來換錢。
霍北溪中午回來,看到院子裡泡在木盆裡的東西,有些詫異,“老婆,泡在盆裡麵的事什麼東西?”
聽到‘老婆’這兩個字,花夏禮還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霍北溪竟然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喊出這兩個字來,是不是他在心裡早已經練習過千遍萬遍了呢?
“這個是淡水蚌,一種淡水貝殼,裡麵的肉是可以吃的,過幾天等它們吐乾淨泥沙,你幫我把它們破開,到時候我來做。”花夏禮一邊盛飯,一邊解釋道。
“好。”霍北溪將花夏禮手裡的鍋鏟拿了過來,“以後午飯等我回來做,你要是怕這樣吃飯太遲了,可以先把菜洗好準備好。”
“你上班也挺忙的,哪能讓你回來做飯呢!”花夏禮故意說道,他們在一起後一直都是霍北溪做飯做的比較多,她偶爾做一下,她知道這一天雖遲但到,沒想到結婚沒幾天,霍北溪就不要她做飯了。
他雖然沒說,但她知道,他一定早就喜歡她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
畢竟他下鄉到基層來工作,也才一年多的時間,以前他們根本就不熟悉,都沒有說過幾次話,而他對她的態度跟對其他村民一樣,所以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心疼我啊?那就對我更好一些。”霍北溪將花夏禮摟住,深深的吻了一會兒,才將她放下。
花夏禮靠在他的肩膀上調整自己的呼吸,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雖然我們才剛結婚,但我從結婚的那一個時刻開始,就在儘心儘力的做一個好媳婦了,我哪對你不好了?”
“那等一下跟我一起睡午覺。”霍北溪湊到花夏禮耳邊,小聲的說道。
呼吸的熱氣打在耳朵上,讓花夏禮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她知道霍北溪這話什麼意思,便點點頭。
剛結婚的人總想著貼貼,她也是如此,所以他們兩個人也算是一拍即合。
下午,等到霍北溪出門去工作了,花夏禮鎖上院門,便回到房間睡真正的午覺,剛剛一直在鬨騰,根本就不是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