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惡狠狠的瞪了孫平一眼,長得尖嘴猴腮的樣子,竟然還敢肖想她大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花春禮跟張永豐結婚了,他就一次次打擊報複她們家,像這樣小肚雞腸心思黑暗的人,不管誰嫁給他,都不會幸福的。
花秋禮一周也就回來一次,回來在家裡住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等到傍晚的時候就又要出發了。
所以中午花夏禮就叫霍北溪到花母這邊來吃飯,他現在是花家的女婿,也不是外人,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吃飯的時候,花鐵峰的房間裡又傳出來動靜,花夏禮懂他的意思,不過是想讓霍北溪看到她‘不孝’的一麵,從而影響他們夫妻關係嘛!
霍北溪放下筷子,正要起身,花夏禮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低聲道,“不用管,他從出事回來清醒了之後,就一直在家裡鬨事,都已經鬨了幾年了,我們已經習慣了,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他癱瘓了幾年,腦子已經很明顯的不正常了,你跟他說是說不通的。”
要是能說得通,也就不可能忍心辱罵她們母女四人這麼多年了,甚至連他從前比較偏愛的花春禮,他都同樣辱罵
可見外麵的小三有多麼厲害了,把他心裡的人清除的乾乾淨淨,然後她住了進來,一住就是這麼多年。
霍北溪才沒有放在心上呢,他隻是不願意有人說自己的老婆,花鐵峰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好像花夏禮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他的仇人似的。
說真的,花夏禮作為女兒,她已經做的非常到位了,退學回來,專心的照顧父親,農忙的時候還要下地乾活,像這麼孝順的女孩,這世上少有,可是花鐵峰竟然這麼說她,難道這就是人越好,彆人越不當回事嗎?
霍北溪見花夏禮是真的不願意他介入這件事情,便沒有強行介入,等她不能處理的時候她自然會跟他說。
兩個人在花母這邊吃了午飯,就回去了,回去是走的三叔家旁邊的巷子,從巷子出來後,花夏禮便看到自家院牆後麵的樹上,從上到下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木耳,因為沒有人采摘,木耳就這麼周而複始的生長著,上麵真的長了很多,隻不過冬天了,木耳全部都乾枯了,不能吃了。
不然她現在就把這條生財之道告訴霍北溪,讓霍北溪帶著全村搞木耳種植,這樣霍北溪就能帶著全村致富了。
“說了星期天出去約會也沒有去。”快到家門口的時候,霍北溪開口道。
“沒事,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在哪都是約會。”她已經約會很多次了,所以能不能去約會,都不要緊,畢竟市中心能玩的地方,她都去過了。
但是現在在她身邊的霍北溪沒有去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