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出去忙活,花夏禮怕把新衣服穿臟了,所以就把新衣服掛在衣櫃裡,穿著自己以前的舊衣服出門了。
回到前麵的家,花夏禮讓張永豐幫她將最大的那條魚,給處理了,今天中午,她要給大家做全魚宴。
這條大魚差不多有五十多斤重,把肉給處理出來,裝了好幾個盆,這個盆還是洗臉用的搪瓷盆,挺大的呢!
霍北溪中午回來做飯時,花夏禮將他叫過來在花母這邊吃飯,看著桌子上各種吃法的魚,霍北溪驚到了,他沒想到魚竟然可以有這麼多的做法。
花夏禮知道霍北溪吃不得辣,打算給他夾一點鹹菜魚片時,卻沒有想到霍北溪竟然直接朝著火辣辣的魚雜火鍋伸出了筷子,並且還夾了一大筷子放進碗裡,慢慢的吃了起來。
花夏禮驚訝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霍北溪,你能吃辣?”
她明明記得,他吃不了辣的,就是做腥味大的淡水蚌,他吃的那一份,她都不會放什麼辣椒,結果他今天竟然吃這麼辣的魚雜火鍋。
他該不會跟花青梅一樣,被一個外來的人給穿了吧?
她要的是霍北溪,不是彆人。
霍北溪狐疑的望著花夏禮,不解的說道,“我不太能吃辣,也一直很少吃辣,隻是今天想試試而已,而且我連茶水都準備好了,等一下要是承受不住可以多喝點茶水。”
花夏禮低頭一看,他的茶杯裡確實滿滿一杯的綠茶,茶葉已經沉入杯底,這就說明這茶泡了有一會兒了,已經不燙或者不熱了,見他沒有被人穿越,花夏禮也就放心了。
如果霍北溪被人穿了,那麼對於她來說,霍北溪就是一個空殼,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了,畢竟人都不是她愛的那個人了,那還怎麼在一起?
幸好他還是霍北溪。
花夏禮臉上的慶幸沒有逃出霍北溪的眼睛,霍北溪也不明白她在慶幸什麼,但是現在當著大家的麵,他也不好問什麼。
五個人根本就吃不完這些魚,所以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放碗櫃裡,留著晚上再吃。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大家就這樣一天天的忙碌著,很快就到了過年前幾天了,他們已經賣了一個半月的鹵味,除了第一天隻賺了一百,剩下的每一天都是兩百左右,因為每天批發的豬下水分量都是一樣的,那收入自然差不多。
花夏禮他們抽空將錢數了一下,正好九千塊錢,把債務還了,還能有兩千多塊錢結餘,不過花夏禮沒打算現在就還,她跟大家說好了,等花春禮參加高考,收到錄取通知書之後,給她辦升學宴慶祝一下,到時候找個借口,把欠的債給還了。
不然她們家短時間裡就把錢給還清了,彆人肯定會懷疑他們家的,如果一年時間把六千多的外債給還了,那就意味著月收入在六百以上,人家城裡人的工資普遍在一兩百的樣子,結果他們一個月收入是彆人家的三倍,彆人能不懷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