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她搞不清楚,隻能等待公安同誌那邊的調查了。
霍北溪打過電話,沒有多長時間,警車就開到了花母家門前的空地上,村裡人見狀都過來看熱鬨,得知花夏禮家的木耳被人噴了藥全都死了,還有人陰陽怪氣的說是不是因為她們家人在外麵乾了什麼缺德事,被人家找上門來報複。
花夏禮當即就瞪了過去,“你們要不要問問霍北溪,這木耳是誰發現的?再說一句,我就把你們家的木耳棚給你拆了,真是白眼狼。”
當初若不是她發現了木耳告訴了霍北溪,讓霍北溪帶領大家種木耳,他們能靠木耳掙錢嗎?
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這跟白眼狼有什麼區彆?
“這木耳是我老婆花夏禮同誌發現的,也是她自己先試吃過確定是能吃的東西之後,才告訴我,讓我帶領大家一起種木耳的。”霍北溪走了過來,沉著一張臉說道,“誰家要是不想種木耳了,我就帶人把木耳大棚給拆了。”
“感謝霍支書,感謝花夏禮,帶著大家一起掙錢,我們還想繼續種下去呢,霍支書可不能拆我們家的木耳棚啊!”大家說著,就往後退,離花夏禮家的木耳棚遠遠的,生怕大家以為花夏禮的木耳是他們破壞的。
公安同誌進了木耳大棚,了解情況,又問了花夏禮和霍北溪一些問題,這個年代沒有監控,也不好查,隻能尋找蛛絲馬跡,看看有沒有對方遺留的東西,然後就是提取腳印、指紋印……
花夏禮讓他們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比較麻煩需要花錢都沒事,她不怕花錢,她是一定要將那個人給查出來的,不然以後她乾什麼,人家都悄悄的過來搞破壞怎麼辦?
她一定要將這些潛在的隱患都給解決了。
很快就放寒假了,花母和花春禮從市中心回來了,鹵味店有張永豐、賈晨陽夫婦倆,還有臨時工,所以花母回來了也不影響任何事情。
花春禮現在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了,不過冬天衣服穿的厚,外人還看不出來肚子,前世在花春禮懷孕四個月的時候,花夏禮也懷孕了,現在還沒到時候,但是花夏禮並沒有過分關注這件事情,因為她怕自己太過分關注了,會適得其反。
就像平常一樣,順其自然就行了。
第三批珍珠首飾早就做好了,隻不過花母一直不在家,所以花夏禮就沒有送給花母,現在花母回來了,花夏禮就把珍珠首飾拿給花母。
花母打開盒子,看到裡麵好看的珍珠首飾,嗔怪道,“這麼多?這得花多少錢啊?”
“珍珠沒要錢,就要了點材料和手工費。”人家手工打造首飾,既辛苦又費時間,如果不按照市場價來支付的話,他們也不好意思一次次的找彆人幫忙加工啊!“媽,這些珍珠首飾是送給你的,你以後換著帶,等我以後掙到更多的錢,我會送你更多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