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豐沒有母親,隻有父親,前些年父親去世後,他就成了孤兒,親戚冷漠絕情的嘴臉,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裡,永遠都無法釋懷。
現在花家才是他的家。
花夏禮笑著拍了拍張永豐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姐不是那樣的人,要是真的那樣了,你就一輩子是我哥,我們不會不管你的。”
張永豐人品怎麼樣,花夏禮比誰都清楚,可以說張永豐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對了,夏禮,校長還問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報名呢,他想讓你給學校考個狀元回來。”張永豐說道。
花夏禮讀書的時候,雖然不是次次都是滿分,但次次都是第一名,在校長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哪怕退學三年了,校長都還記得她的名字,記得她是誰。
花夏禮不好意思的笑笑,“校長真的太抬舉我了,竟然想讓我衝狀元,不過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畢竟我讀書那會兒成績還不錯,我總要去試試我到底能不能考上大學吧!”
她們讀的高中是鎮子上的一所普通高中,也是唯一的一所高中,高考分數和錄取率都比不過在縣城的那兩所重點高中,每年能考上一本院校的都沒幾個人,校長想讓她回去衝個狀元,也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四月份,花夏禮想看看她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如果掙得多,她確實可以考慮八月底去高中重新報名,她相信,校長和老師,一定會特彆的歡迎她的。
花夏禮回房間算了算自己手裡的錢,霍北溪借給她一千五,給大姐八百,她還剩下七百塊錢,加上今天王家的賠償,她一共有了一千二,要留二百塊錢準備設備,還給了四舅媽六塊錢的竹筍錢,也就是說她手裡的本錢,還有九百九十四塊錢,壓力瞬間就沒有那麼大了。
她會通過自己的努力,將這九百九十四塊錢變成九千九百九十四塊錢,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四塊錢,甚至更多。
傍晚的時候,花夏禮到院子裡給之前種下的果樹苗澆水,為了確保果樹苗都能成活,一桶水裡麵加了一整碗的靈泉水。
澆完水,從後院回來,便看見花秋禮背著書包走進院子,原先他們家也有自行車,隻不過之前急需用錢的時候,就低價賣出去了。
好在花秋禮一周回來一次,步行回來,或者是坐附近同學的自行車回來也沒事,要是天天步行上下學那就太不方便了。
也就這段時間比較困難,等她掙到了錢,就可以給花秋禮買一輛新自行車了。
“二姐。”花秋禮喊了花夏禮一聲,就背著書包提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房間。
花家之前條件還是不錯的,哪怕都是女孩子,但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房間,並沒有像彆人家那樣幾個孩子擠在一個房間。
花秋禮現在正是比較叛逆的青春期,家庭變故讓她變得內向又敏感,話也很少,但好在沒長歪,長大後就是普通人的日子,但也比花夏禮和花春禮強了不止一點,所以花夏禮也不打算多管花秋禮的事情,她拿靈泉水幫花秋禮調理身體就行了。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花秋禮好奇的問道,“媽,大姐呢?大姐怎麼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