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1 / 2)

“五條矢研,你還不回五條家啊?”禪院酒及將‘帳’解開之後,與矢研說起了彆的事情。

被稱為五條矢研的人擦去臉頰上逐漸消散的咒靈血液,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微笑,“我回去做什麼?”

禪院酒及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好吧,不過我都收到了邀請,你還是理智一點比較好。”

等禪院酒及離開,五條矢研——也就是京極矢研才蒼白著一張臉,差點吐出來。

“我超,剛剛我看見的是什麼?!”

他一睜眼,就看見一隻無比掉san,惡心如爛泥的存在,要不是這個下一秒‘自己’將這個存在抹除,他能尖叫出來。

“那是這個世界的特產,叫咒靈,從人類的負麵情緒中誕生。”

好在沃德先生還算有些良心,沒有直接將他扔在這裡了事。

京極矢研一言難儘,“確實很惡心,但一想到是從人類負麵情緒中誕生的就覺得合理了。”

“那我呢,我是咒術師?”

沃德有些驚訝,“你猜的還真準,你就是咒術師哦。”

——

等到了解完自己所在的世界以及清楚自己所要照顧的對象後,心裡便有了底。

他的這個馬甲是五條家主家的長子,雖說是長子,但母親卻不是正房,自己雖然擁有無下限術式,但因為沒有六眼,無法使用,所以在五條家並不受寵。

十歲那年,母親由於失寵,常年鬱鬱寡歡而死,五條矢研一氣之下離開了五條家,同年,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六眼神子五條悟誕生。

這些背景都是沃德先生給他設定的,他說這一次算是給他習慣習慣,下一次就得自己去設定了。

現在的五條矢研十五歲,剛入學東京咒術高專學習,禪院酒及就是他的同學。

他提到的回五條家,其實說的就是神子誕辰的事情,禦三家都收到了邀請,而五條家主,也就是矢研的父親,勒令他今年一定要回到五條家。

這種封建大家族最看重的就是血緣傳承,就算五條矢研並不優秀,但因為他是主家的孩子,所以在他們看來,無論如何他都屬於五條家。

當初之所以放任他離開五條家,是因為他們認為一個十歲的孩子是不可能獨自活下去。。

誰知五條矢研是個狠人,硬是靠自己活了下來,選擇進入東京高專也是叛逆不願意和其他五條家的一樣進入京都高專。

在他看來,是五條家‘謀殺’了自己的母親,所以他憎恨五條家,連帶著同樣腐朽封建的禦三家也討厭。

禪院酒及算是一個例外吧——

“我都這麼叛逆了,真的願意回到五條家嗎?”京極矢研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沃德先生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您笑什麼?”

“我笑你不懂禦三家。”

…?

等京極矢研回到高專的宿舍,看見門口站著穿著五條家服侍的人,才明白沃德先生是什麼意思。

他維持著自己的人設,連眼神都未曾分出去丁點,掏出鑰匙去開門。

“五條矢研。”為首的中年男人緊皺著眉頭喊了他的名字,“我以為你在外麵五年會學的更加聰明,懂事一點。”

封建大家長的氣勢撲麵而來,簡直就是最高效的血壓增壓器。

京極矢研將門打開之後才轉身,靠在門框上漫不經心的轉著鑰匙,“有事?”

男人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一定要教育一下這個一點都不懂得長幼尊卑的小子,完全不打算說正事,“你是五條家的長子!注意你的言行!一點五條家的風韻都沒有!”

京極矢研微微抬頭,嗤笑一聲,“叔叔,我想一位偏房的,連二級咒術師都不是的存在,沒有資格來教訓主家的血脈吧?您的長-幼-尊-卑呢?”

對付這種人,就要用魔法打敗魔法。

聽到矢研說的話,男人的怒火立刻衝上了腦袋。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血脈與實力,矢研幾乎是在他的底線上蹦迪。

但五條矢研說的又沒錯,無論如何,他都是五條家的長子。

該死的矢研!要不是家主讓他來找,自己無論如何也是不會來的。

“神子的誕辰,你必須來!如果你還想要你母親的遺物的話!”

一種報複的詭異快感讓男人死死的盯著矢研,五條家的人誰不知道五條矢研最在乎的就是他母親留下的遺物,如果不是家主將那東西拽在手裡,恐怕矢研能直接人間蒸發,找都找不到。

可矢研麵色平淡,看著他的雙眸中似乎還帶著些許的戲謔,男人隻能從那倒映中看見自己醜陋的模樣。

男人繃不住了,他甩袖,帶著仆從們離去。

京極矢研臉色才沉了下去。

這都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有主家分家正室側室這種封建大家族,甚至還用死去母親的遺物來控製她的兒子。

這一切都讓京極矢研這個正常人感到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