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捧著把蜜餞聽得正酣,卻聽許攸改換了說法,不由直樂。
何止是許攸喜歡跟他曹操打交道,他曹操簡直愛煞了許攸。
這一進一出白嫖了女婿不說,還多賺了半成糧草。
哦,還不止!
曹操隨手丟了小食,起身拍拍典韋,朝著隔房木椽使個眼色。
典韋丟了酒盞,提起桌案旁一雙鐵戟橫在肩上,上前奮力一腳踹在木椽上。
轟隆!!~~
一聲巨響過後,木屑飛散碎裂間破出個大洞。
女子尖叫著逃離雅閣。
許、張愣神之際,就見鐵塔般的男人獰笑著踏過破洞。
張合連忙拔劍橫在許攸身前。
隻是他那身形在典韋麵前實在缺乏說服力...
旋即。
曹操拍手而入,臉上青黑一片:“好,好啊。沒想到我曹操視為摯友的許子遠,背後就是這麼算計老友的!竟然都將主意打到操婿頭上了!如果就這是袁本初的誠意,洛陽何懼戰哉!”
相較而言,袁紹麵對公孫瓚處於守勢,曹操麵對兗州諸雄卻處攻勢。
隻要暫時放棄攻掠兗州,曹操自然有資格威脅冀州。
拋開家底不談,起碼在上黨失利過後,袁紹在地緣上處於弱勢一方。
這也造就了袁紹比曹操更迫切地謀求短暫的同盟關係,從而騰出手來收拾北邊的公孫瓚。
許攸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孟德,你,你為何在此?”
“許你許攸整日逍遙,操便不能輕鬆輕鬆?操若不在,豈不錯過了這麼一樁精妙謀劃?”
許攸忙道:“此前約定作罷,二地選自沾縣互市,以糧換馬,時價易之,如何?”
“哦?你拿操作何物?隨意欺耍的蠢夫嗎?拿下!”
不二話,典韋持戟出。
可憐張合手裡連杆趁手的兵器都無,提著一柄長劍如何擋得住八十斤重鐵戟。
奮力抵擋不到十合,寶劍便從正中折斷,隨即被一隻大腳印在胸口,撞出雅閣重重摔在地上,嘔血而難起身。
典韋轉而迫近許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