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太陽照常升起,少年們拖著疼痛的身軀不情不願地挪進演武堂,卻沒有像往常一般看到那個惡魔的身影。
怔愣片刻,相擁喜極而泣。
“走了!陳扒皮終於走了!”
“我要讀書!讀書!!我再也不學武了!!!”
“哈哈哈,兄弟們,怡花樓走著!我請!!!”
“先說正事,大兄!趁著陳扒皮不在,你趕緊給我們換個武課教**!”
“對對對!這青苗演武堂既然是大兄設立的,自然大兄最大,換人!”
“嗯?大兄人呢?”
聽夏侯衡問了一嘴,眾人四處環顧一番,發現曹昂也沒來。
卯時已過,演武堂遲到可是大忌...
“不管了,就算明個陳扒皮還來,起碼我們今日可以好好放鬆一整天!”曹範提議道。
“對!起碼今天賺著了!”
正待眾人結伴出營時,卻被個陌生將軍攔住了去路。
“你誰啊?家父夏侯淵,識趣的快滾。”夏侯霸重新支棱了起來,鼻孔朝天冷喝道。
旁處可能不大好使,但夏侯淵當了九個月的譙縣守備,放眼沛地那絕對好使!
將軍沉聲道:“平北將軍麾下,虎豹騎前營校,破虜校尉、關內侯,程茁。”
嘶!~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感覺有點牙疼。夏侯霸更是趕緊低頭...臉疼。
他們人多勢眾,家裡老子都是軍中位重者,如今這麼多人聚一起,基本上可以在軍中橫著走。
可偏偏眼前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程茁,就不在那個基本行列中。
程茁的大名他們自然是聽過的...
原飛熊右營司馬,與賈詡、褚慶並稱為陳叢身邊三大心腹走狗,掌虎豹騎前營之重。
程茁倒也不難為眾人。
直截了當道:“某受平北將軍令,臨時擔任爾等兵課教**。但某不會授課,有何問題你們自來問某。某會則答,若不會...便不會了。”
眾人未曾想到程茁這麼實在,看著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
曹泰眼珠一轉,抱拳問道:“程教**,如果我們沒有問題,是不是可以離營?”
程茁點了點頭,就在眾人雀躍欲走時補上一句:“不過將軍有令,聽課十日後你們需要每人組建一支五十人建製的騎軍小隊。將軍檢閱若不滿意者,**棍。”
“???”
眾人僵硬轉身,乾笑尬在原地。
**棍?
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