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57轉化先天、小昭逞威
“師傅，我現在已經突破先天，也成功轉化了第一縷先天真氣，但是我發現如果按照原先的壓縮方式進行，轉化難度實在太高，基本上沒個百八十年，想要完成轉化根本沒戲，而且還是在一切順利的情況下。我記得你已經完全轉化了，能不能給我點提示啊！”鄧楓厚著臉皮向張三豐求教。
憑良心說，張三豐真的沒有義務給鄧楓解釋這些，因為他隻是一個記名弟子。
一個門派本身的弟子一般沒什麼專門的稱呼，都是直接稱為“XX門弟子”，比如武當弟子，如果是其他類型都會專門說明，比如“武當記名弟子”。
這些所謂的“記名弟子”，其實大多數是利益產物，一般是這些人給門派輸送利益，門派以名聲擔保，給與一定庇護，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涉及武功傳授，就算是有，基本上也就是入門水平，比如武當心法、華山劍法、少林羅漢拳之類的東西。
鄧楓如今已經是先天高手，但先天水平的記名弟子，也還是記名弟子，張三豐沒有義務給一個記名弟子解釋什麼，更彆說先天真氣轉化一類的門派核心傳承機密。
張三豐自然是斜了他一眼，沒有直接說話，鄧楓回應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你——真的不是錦衣衛？”雖然沒這個義務，張三豐最終還是決定幫一把，他真的非常看好這個記名弟子，雖然他的成就最根本原因是財大氣粗，資源放開了堆，但也不可否認他的資質以及能力。不過在幫助之前，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不是！”鄧楓的表情恢複了嚴肅，斬釘截鐵的回答。
“但是......”張三豐停頓了一下，“太像了！”
鄧楓苦笑。
“不敢欺瞞師傅，弟子這些兵器以及個人習慣都是家族傳承，但弟子真的不敢說，祖上到底有沒有錦衣衛，因為現在整個家族已經隻剩下弟子一個傳人，再就是這些紙麵上的記錄，其他早已無從考證，所以，弟子真的不知道。”
“先天真氣，幾乎可以說是萬能的東西，它能進行所有內力能夠完成的內容，並且具備很多內力不具備的特點。”張三豐略一沉思，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鄧楓。
“比如，凡是進入先天、練成了第一縷先天真氣的高手，身體會自動獲得滋養，如果沒什麼意外，先天高手活上百歲高齡完全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老夫不才，至少150歲還是有把握的。”
“師傅，修行，修行！”鄧楓舔著臉繼續請教。
“我知道。”張三豐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正常情況下，高手一旦進入先天，會馬上想辦法轉化先天真氣，這沒什麼好說的。但是，絕大多數高手都是按照後天修行的習慣，強行壓縮後天內力，達到一定標準後自然獲得先天真氣。”
“難道不是嗎？”鄧楓很奇怪，因為他就是這麼乾的。
“第一步當然沒錯，但是以後還這麼乾就傻了。”張三豐也沒客氣，刺激他一句才繼續解釋。
“先天真氣的層次比後天內力高了不知道多少，一旦運行先天真氣，他會自動吸收轉化後天內力——事實上，就是不修行，隻要第一縷先天真氣形成就會自動吸收後天內力增加，隻不過數量很少、速度很慢。”
“師傅，您的意思是，隻要弟子運行先天真氣.......”鄧楓狂喜，“就能自動轉化？”
“確實如此，”張三豐肯定的回答，“但是有一點，隻能運行先天真氣，不能混雜後天內力，這需要極高的控製能力，很可能你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達到標準。”
“怎麼控製？”鄧楓感覺自己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不是給過你《純陽無極功》秘籍嗎？裡麵內力精準控製的內容可以直接套用。”
“多謝師傅。”鄧楓狂喜之下，跪地就是好幾個響頭，張三豐也沒客氣，含笑受禮。
完事之後，鄧楓幾乎是一路狂飆回了小院，見到四個妹子之後，也不管什麼忌諱就抱起小龍女一個長吻，也就是小龍女一向不通世事又不在乎彆人想法，親完了還好奇的問他，“夫君，你有喜事？”
鄧楓也沒隱瞞，把張三豐的教導原原本本的給四個妹子講了一遍，讓她們一片驚歎。
“原來，就這麼簡單？”雅麗仙很驚訝。
“前提是你先進入先天。”都知道這位姐姐懶散性格的情況下，小昭毫不客氣的一桶冷水澆了過去，氣的雅麗仙抱住小昭就是一通揉臉撓癢。
“所以，公子準備現在閉關修行？”還是程靈素進入了正題。
“對，師傅說這樣的修行需要極高的內力控製，我們以前也都注意到這方麵，但一直也沒真的練習過，這次雖然有師傅的教導，方法也已經交給我，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掌握，自然是越早越好。”
“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作為家裡的大管家，雅麗仙好心的詢問。
“當然，按照平時閉關的需要準備就行，不過在此之前，自然是先吃飽。”鄧楓一把抱過小龍女跨坐在自己身上，意識到後麵事情的小龍女也沒害羞，反正早就一起不知道多少次了，喜歡愛郎的寵幸就表現出來，一陣窸窸窣窣之後鄧楓輕輕哼了一聲。
“龍姐姐，矜持撒！”小昭笑嘻嘻的用她所學不多的湘南方言打趣，還不時伸手撓癢使壞。
習慣了一起飛的幾個妹子也沒人真的害羞，雅麗仙出去關上了大門，很快各種喜聞樂見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出小院。
雖然有了方法，但內裡精細控製的難度仍然大大超出了鄧楓的預料。任何時候運行內力，都是全身心一起運行，沒誰會運行一部分留下一部分。
就是平時戰鬥中，所謂的控製其實也是通過中斷內力輸送的方式進行，也就是全力輸送內力過去，覺得差不多就不再輸送，而不是一開始就隻調用一部分，這樣的操作難度對比，就好像一個是水管，打開開關之後眼看著差不多就關掉水管，另一個是不同的水管連接水槽，需要調用時分彆操作。
內力的精細調用還要更複雜，因為水管可以有很多，但經脈隻有一條，內力在丹田中也不是分彆存放，而是混在一起；雖然先天真氣與先天內力坑定不會互相融合掉，但想要單獨調出來，那真的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
整整七天之後，鄧楓總算可以單獨調出一絲先天真氣，可一旦全部調用就會混雜內力，又花了將近一月，鄧楓按照一絲絲分彆抽出的方式完成了先天真氣的調出，然後小心的控製著這一縷真氣按照《陰陽長生訣》的行功路線遊走全身，最後回到丹田。
成功了一次，再繼續進行就簡單多了，饒是如此，鄧楓也用了總共超過三個月才算是能夠熟練的隻調用先天真氣而不驚動混在引起存放當天的內力。
就是在這困難的實驗中，三個月時間也讓先天真氣的數量擴大了一倍還多；任何東西，都是有了一定數量才能有效控製。隨著真氣的增加，鄧楓的控製也越來越數量，當半年多後，鄧楓已經輕鬆隨時控製體內先天真氣而不影響內力的時候，真氣數量已經超過原先十倍不止，但總量也就占到了全部內力的不到一成。
這大半年，其他人自然也沒閒著。
小昭是武當紫霄宮女弟子第一人，既然回來了肯定要儘到自己的義務，那就是為女弟子爭奪地位——雖然此時內門男弟子總數量接近五百，女弟子隻有不到20，但不影響小昭的心情，江湖中人嘛，地位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