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泉水表麵看充滿了生氣，不知道為什麼，我隻要一靠近，就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仿佛是麵對什麼可怕的危險。”
“試試就知道了。”鄧楓聽到旁邊兩聲尖叫，那對腦殘母女已經被小昭扔出了山洞。他自己上前把手伸進了靈泉。
他立刻感覺到一股溫和的能量緩緩深入皮膚，似乎還在強化身體。“靈丫頭，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感覺還不錯，似乎有一股能量在滋養身體。”
“嗯？”程靈素很奇怪，她覺得自己不會平白無故趕到危險，就學著鄧楓把手伸進泉水。
“我就說吧，這泉水沒問題，你看紫苑母女這麼廢柴，到現在愣是已經活了兩千多歲，看起來卻像是三十出頭。”鄧楓看到程靈素一直皺眉，就笑著勸道。
程靈素卻沒搭理他，隻是皺著眉頭把手放在泉水中，半晌，她突然臉色巨變，好像是摸到了滾燙的烙鐵一般猛地抽回了手。
“公子，不能碰，這泉水有毒！”眼看著鄧楓已經收回了右手，卻把雙腳都伸了進去，急忙把他一把拽了回來。
“怎麼了？”鄧楓看程靈素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這次嚴肅的問道。
“公子應該還記得在電影裡，龍帝原本渾身破破爛爛，卻在跳進泉水之後完全恢複正常，對吧？”
“這是電影裡一個也很重要的鏡頭，怎麼了？”
“公子是不是忘了，這龍帝實際上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不對吧？我記得是紫苑給他下了惡毒的詛咒，讓他和手下的一萬精兵全都成了兵馬俑......”鄧楓說到這裡突然卡住了。
“2000多年之後的今天，他們絕對都是死人，可是龍帝卻在沐浴泉水之後回複了正常形態，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泉水中富含的不是什麼靈氣，而是生命之力！”程靈素肯定的說道。
“可是，靈姐姐，生命之力不是應該隻有活得東西才有嗎？”小昭表示不能理解。
“是啊，這泉水之中有生命之力，那就隻能是從什麼人、或者什麼動物身上掠奪而來。
這也就算了，畢竟生命之力沒有神誌，誰得到了就是誰的，偏偏我還感覺到了另外一種東西，”程靈素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靈魂之力！”
“什麼？”*4！
“靈姐姐，這怎麼可能？”哪怕是小狐狸，也知道靈魂之力不是哪裡都能有的。
“你們的精神修為沒這麼高，所以感覺不到。你們知道嗎，我在吸收泉水的時候，隱隱感覺到進入身體的這些東西中有聲音。”
程靈素表情非常難受，“那聲音不停的訴說這自己的冤屈和痛苦，以及對複仇的渴望！”
“冤屈？痛苦？”小昭不解的看著程靈素，“是什麼樣的冤屈或者痛苦？”
“修——長——城！”程靈素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了三個字，卻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這些泉水......”鄧楓感覺自己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你們還記得嗎？紫苑後來通過秘法，獻祭自己和女兒永生不死的能力，從地獄召喚了修長城而死的冤魂，與龍帝的兵馬俑大軍展開混戰，最終拖住了這支不死軍團。”
程靈素緩了口氣才接著說道，“其實，從來沒有什麼召喚，也沒有什麼獻祭，紫苑隻是把本就屬於人家的東西，重新還給了他們。”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就是.......”小昭被嚇得有些呆滯。
“想要奪取彆人的生命之力甚至靈魂之力，肯定需要一種或者一套惡毒的法術、咒語......”
“或者法寶。”鄧楓打斷了程靈素，難以置信的看著清澈見底、美觀大方的靈泉，“也就是說，這就是所謂的不死藥？”
“說是不死法寶可能更合適點。”程靈素點了點頭，“這也是紫苑母女2000多年卻實力差勁的原因，這些靈泉水並不能提高修為，隻是讓人活得更長。”
“從來沒有什麼不死藥，隻不過是奪取了彆人的生機，延續某個人的生命，這位龍帝還真是足夠狠毒。”小昭喃喃說道。
“至少，在這個世界確實如此。”程靈素認同的點點頭。
“我現在也大致明白了紫苑跑到這裡的原因，她把法寶帶到了這裡，按照古代的交通條件，理論上再也不用考慮龍帝或者龍帝的繼任者繼續追來的可能性。
來的少了，紫苑母女完全有把握解決掉，來的多了，廣袤的世界屋脊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鄧楓走出山洞到處打量，發現已經沒有了紫苑母女的蹤跡。
“原劇情說的很清楚，紫苑找到了不死藥，隻是並沒有帶給龍帝。這兩個惡毒的女人，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們，或者多活一點，等我的主線任務完成，一定會殺了他們。”
“公子，這個月還要麻煩你和三位姐妹多費心，我能感覺到，這座靈泉法寶確實存在，想要試試能不能煉化成我們的。”程靈素先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們以後不會用它來奪取彆人的生命甚至靈魂，但依靠現有的靈泉，足以保證我們很長時間內都不用再考慮壽命問題。
公子彆忘了，你已經快要70了，就是最小的鬼丫頭，也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妖婆了。”
鄧楓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因為長期習武修行，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自己的實際年齡遠比表麵要大得多，隻是因為煉體和法力滋養，讓大家全都不顯老。
但不顯老不代表不會老死，隻是自己以前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被程靈素點出來，正好連解決辦法都有了。
“靈丫頭——”小昭“惡狠狠”的撲到程靈素懷裡就是一頓大吃豆腐，“竟敢如此編排於我，看我龍爪手！”
“夫君，她們真的有.....這麼惡毒嗎？”小龍女半天沒說話，她從來都不是反應迅速的人，直到鄧楓幾人說完才理解了意思，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龍兒，你要永遠記住，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有的人，雖然披著人皮，卻比野獸還要凶惡。
野獸隻是在饑餓的時候吃人，他們卻是一天到晚以人為食，隻是吃的不這麼直接，不這麼難看。”
鄧楓輕輕把小龍女攬在懷裡，愛憐的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隻要有我在，誰想傷害你，除非我死。”
小龍女麵露幸福的笑容，腦袋輕輕靠在鄧楓胸口。
“嗚嗚嗚——可憐沒人管啊！”小昭抱著程靈素“哇哇大哭”，隻是腦袋一個勁的在人家胸口蹭啊蹭，氣的程靈素抬手就給了她一記爆栗。
鄧楓啞然失笑，又把已經嚇呆的小狐狸拉到懷裡——這丫頭反應比小龍女快得多，以至於被紫苑還有龍帝的惡毒與狠辣給嚇呆了。
接下來的時間，鄧楓也不再乾彆的，隻是按照正常修行強度保持實力，程靈素則全力攻關，要把靈泉煉化為己有。
原以為龍帝那邊快來了，沒想到整整一個月後，一直到任務完成，鄧楓也沒碰到任何意外，反倒是程靈素那裡，煉化的事情剛找到了一點頭緒，要完成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