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本以為是創業劇(2 / 2)

反派都想打死我 騙人 5480 字 4個月前

“和帖子信息上寫的一致,真的是一萬塊嗎?”

“沒錯,童叟無欺。”

“好的,明天上午十點我來您這裡看看,合適的話我們再談下一步。”

“你貴姓?”

“我姓王。”

.......

掛斷電話,淩白在號碼上打了備注,心裡不禁有些失落起來。‘深寒花店’是他半年前用卡上所有的積蓄開的,由於店麵偏僻,旁邊是廢棄的和尚廟,生意一直不太好。他曾經也想過換到市中心去,可實在割舍不下這間店麵——這是父母留給他唯一的念想了。

在十八歲成人那年,父母雙雙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淩白一邊靠著爺爺奶奶的資助,一邊勤工儉學讀完大學。畢業後回到虔城,對人生感到迷茫的他毅然選擇利用父母留下的這間店麵開了花店,一方麵為了照顧年邁的爺爺奶奶,一方麵為了等待失蹤的父母回來。

歎了口氣,淩白看了眼短信裡的銀行信息,上麵顯示的餘額仍是尷尬的2680.5塊,並沒有因為他的穿越而無限增長。其實他完全可以不把店麵轉讓,不用負擔房租,隻需要每個月交些水電費,勉強還能支撐的下去,但年邁的爺爺奶奶已經操勞了一輩子,他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的晚年過的舒服些。

“不管怎麼樣,既然回來了,就不能再讓這些成為遺憾。”淩白捏了捏拳,起身開始整理花店裡的物品,很多鮮花都已經枯萎,他準備修剪好做成乾花,到時候再低價甩賣出去。

乾花的利潤比鮮花要高幾層,所以哪怕是生意冷清,他也不用擔心鮮花枯萎造成成本損失。

“老白,花店轉讓出去沒有?我已經給你物色好了工作。”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麵相老成的青年推門而入。

葛新是淩白的死黨之一,家庭背景不錯,父親是鎮上派出所的所長,他自己也是所裡的警員。

“你不會是想讓我來你們這當協警吧?”

葛新穿著嶄新的警服,看起來精氣神十足,他楞了楞,搖頭失笑,“什麼時候會未卜先知了?我和我爸打了招呼了,正好鎮上也要招收一批協警,我就推薦了你。2500的底薪+績效,五險一金,最關鍵的是還有機會轉正職。不過話說在前頭啊,這不是走後門,你也得去做體能測試。”

“就我這身板怎麼去為人民服務啊?”淩白指了指自己瘦削的身板。183的個子卻隻有60kg,典型的一陣風就能吹倒的類型。

“怎麼那麼多廢話呢?我已經給你報名了,到時候測試的時候我通知你。”葛新湊到淩白麵前,低下頭,小聲說道:“轉了正職就有機會到市裡去進修,學到高深的武技,難道你想一輩子守著這間店麵?”

進修?又是武技。

淩白不由看了眼葛新,桌上的盜版虔城日報不會就是這家夥塞來的吧?

葛新被淩白盯得有些發毛,挑眉說道:“彆用你那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跟個神經病似的。”

難道不是嗎?作為人民公仆神神叨叨的,沒個正形。

淩白知道他是好意,不好多說什麼,隻好口頭上應承下來。葛新這才急匆匆的離開,說是所裡還有任務要執行。

“除了巡邏還能有什麼任務?搞的像是捉拿要犯似的。”淩白無奈的收起鐵皮剪,看了眼麵前已經有些乾枯的菊花。菊花不適合做乾花,有些人忌諱這個,現在離清明還有段時間,看來是沒用了。

他把整把修剪好花枝的黃菊捧起,推開門走到街上。

隔壁店鋪開麵館的張大叔叼著煙走了過來,見到淩白,臉上泛起一絲笑意。“小淩,我說乾脆你這店麵轉給我得了,我給你一萬五,房租另算。”他看了眼淩白手中的那捧黃菊,嘀咕道:“你這小子又要扔花?多可惜啊。”

“要不送你?”淩白嘴角微微上揚,把菊花遞到張大叔的眼前。“我這店麵風水不好,轉給你,你也不敢接啊。”

張大叔連連擺手,送菊花算是哪門子事,他還正當壯年呢。聽到淩白說風水問題,他縮了縮脖子,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挨著那廢了香火的破廟旁邊,風水能好嗎?你瞧瞧挨著破廟右邊那家店,好家夥,聽說,那老板家裡又死了倆。”

信口胡謅的話愣是被他說成了妖魔鬼怪,淩白不由有些無語。生老病死不就是常態麼,和風水根本不搭架。

張大叔深深的吸了口手裡捏著的香煙,一臉惆悵。

“你惆悵什麼啊,跟你有什麼關係。”淩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向店門前的垃圾桶。

“要不你拿著花去拜拜菩薩?也算是上供了些香火,南山新開了家寺廟,聽說是虔大畢業的博士生,老靈光了......”張大叔仍舊在後麵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淩白捧著黃菊的手僵在空中,轉身往旁邊的破廟走去。扔了也的確是怪可惜的,這麼些年他也沒燒過香拜過佛,偶爾門前許個願也不錯。

“小淩,你往哪兒去?這破廟不靈光,得去博士生主持的寺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