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謹言抬眼盯住康仁賢,以眼神問道。
康仁賢頻頻點頭,這可是頭一回看虞美人的好戲,哪裡能錯過。
一邊本在準備茶水吃食的佟靑靑也忍不住瞟了他們好幾眼。
虞謹言笑了笑,一言不發繞過康仁賢在院子裡尋了個位置坐下,抿了一口佟靑靑剛端過來的茶水,抬了抬手中的茶盞:“我也不知道,許是昨晚果子太好吃吃多了,嘴裡有些膩。”
“就這?”
康仁賢聽他如此說,臉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立刻垮了下來,坐在了另一旁,煩躁地搖著扇子,唉聲歎氣的。
佟靑靑也憋不住,在一邊捂著嘴偷樂。
玩笑過去,康賢仁打開了手中的畫像,平鋪在了院中的石桌之上,用扇子點了點。
“這人一邊派人冒著九皇子的名號約了高家小姐,一邊著人拿著國師府的牌子約的我,把皇室和國師府都**於鼓掌,膽子是真的大!”
虞謹言毫不在意地瞟了一眼畫像:“以你的身份,要查出幕後之人並非難事。”
接著將視線移到康仁賢臉上,帶了幾分審視的味道:“我隻是好奇,太傅府宴客,我的身份,定然是不會去的,你不該因為國師府區區一個牌子便著了道。”
康仁賢臉色微白,扇子也不搖了,側過身小聲嘀咕道:“你是沒明著去,你不會偷偷去麼?”
因為他的親信在太傅府發現了虞謹言身邊的親信,他才會一時大意。
當時他還琢磨,這虞謹言明著不便過來,卻要暗自派人過來,莫不是有要事要見自己,正好將佟靑靑的事和他說一下。
虞謹言挑了挑眉,眸色忽得變得黑幽幽的,深不見底。看來自己派親信去太傅府的事被康仁賢發現了。
“茶已喝完,事已了,今日先這樣吧,告辭。”
虞謹言放下茶盞,對著佟靑靑點了點頭,起身便要離開。
顯然,康仁賢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哎~你先彆走,你實話告訴我,你今日真的是過來看靑靑的?”起身拉住了虞謹言,這段日子越發覺著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