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抵不住蘇曉這眼神，躲開了。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蘇曉生氣地說道。
葉九閉眼，隨後睜開，看著她的眼睛。
“膩了，這個理由夠嗎？”葉九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還是躲開了。
蘇曉失望地扯了一個苦笑，你不主動，那我來吧。
“姐姐，我……”
“夠了蘇曉，就這樣吧。”葉九出聲打斷她。
她怕蘇曉再多說一句，她就心軟了，後果她承受不起，她不願蘇曉進那種地方。
葉九轉頭，不再看她，她怕蘇曉看到自己的眼睛紅了，怕蘇曉看到自己的眼淚。
蘇曉的話卡在喉嚨裡，在葉九堅定地態度和轉頭不願麵對自己的動作下，咽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蘇曉哽咽地說道。
蘇曉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但是背上很痛，腿也很痛，走得有些緩慢，儘量裝成無事的樣子走著。
轉過身那刻，心臟疼到極致，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包不住了，晶瑩剔透地落了下來。
葉九聽到動靜，才轉頭看過去，隻見她把背挺得筆直，步伐緩慢又很堅定。
眼淚模糊了葉九的視線，蘇曉的背影看起來很孤傲，又很脆弱，就好像一碰就消散不見一般。
葉九就這樣看著蘇曉的背影，捂著心口的位置，心好痛。
對不起，貓崽崽，對不起……
蘇曉確定自己消失在葉九的視野裡以後，再也忍不住胸口那口悶血，順著嘴角留下來。
蘇曉將剩餘的強行咽了下去，抬起右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
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喂，曉，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嗎？”蕭瑤有些好奇，這麼晚了蘇曉怎麼突然給自己打電話。
右眼跳了兩下，不對勁，太不
對勁了！
“你在家吧，我在你家門口，給我開一下門。”蘇曉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蕭瑤連忙跳下沙發，不小心撞到了茶桌，也管不了那麼多，吃痛地跑去開門。
一開門，蕭瑤震驚了。
蘇曉臉上血色儘失，眼睛紅紅的，無力地抬眸看向蕭瑤，一隻手還拽著小熊。
看到蕭瑤，蘇曉放心地一笑。
還沒等蕭瑤開口問，蘇曉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要撐不住了。
“去醫院。”
蘇曉聲音虛弱，隨後身子放心地往上倒，手裡的小熊隨即落地，愛心貼地。
蕭瑤瞳孔一縮，心裡一驚，連忙扶住蘇曉，抱在懷裡。
手在她的背上摸到一片濕潤，還黏糊糊的。
抬手一看，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