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蠢貨，接受我。’
蘇曉嘴角勾起一抹笑，手裡捏著小熊，張口道：“好啊。”
她找到雲澤，眼神如同地獄地惡鬼，去討債去了。
‘小蠢貨，退下，我來。’
‘好。’
最後蘇曉在身體裡昏睡了過去，瘋曉廢了徐誠。
即使唐雅馨及時趕到，徐誠還是廢了。
意識空間裡，瘋曉快抑製不住要發瘋的狀態。
“這便是代價嗎？”瘋曉不屑地說道。
光球出現在她麵前，機械地聲音響起：“閉眼，我幫你。”
瘋曉聽話的閉上眼睛，感覺到眼前亮起了白光。
過了一會兒，穩定了下來。
“下次，我就幫不了你了。”光球說道，隨後消失了。
“沒關係，謝謝。”瘋曉退出了意識空間。
還好帶走了蘇曉的記憶，不然清醒過來的她會接受不了的，畢竟她那麼正直。
她就在蘇曉的身體裡，聽著她靠在唐雅馨的懷裡哭泣。
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心臟，有些發酸發疼。
要是能抱抱小蠢貨就好了。
這麼想著，蘇曉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
“你還好嗎？”蘇曉蹲在了瘋曉麵前。
“我沒事，過來，抱抱。”瘋曉對她溫柔地笑笑，張開雙手。
蘇曉身體向前，抱住了她。
“她們說，你是我的副人格，我的那些壞情緒都給你了，對不起。”蘇曉抱歉地說道。
瘋曉輕聲笑了一下，柔聲道：“沒關係，我本來就是為了保護你而來的。”
“你有名字嗎？”蘇曉問道。
“我跟你一個名字，你信嗎？”瘋曉反問道。
蘇曉愣了一瞬，點點頭。
“我的代號叫狐狸，你可以這麼叫我。”瘋曉說道。
蘇曉聽了卻搖搖頭，露出一個甜甜地笑容，說道：“小瘋子。”
瘋曉沒想到她會這麼叫，隨後笑出來，道：“我在，小蠢貨。”
“我有些累了，下次來看你。”
蘇曉說完消失了，意識進入了睡眠狀態。
‘安心睡吧。’
——
蘇曉出院了，跟唐雅馨住在一起。
“喂，南姐，我記得我們公司有畫作組的吧？”蘇曉問道。
“怎麼了？想給你的書畫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