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真正的風水傳承者,一月便掌握風水一道!”
葉淩天說著,嘴角露出戲弄神色。
他乃當世奇才,任何領域三天上手,半月入門,二十天小成,一月便可參透。
在醫武領域,更是一年便能出師。
論天賦,他不輸任何人。
葉展天先是愣住,接著控製不住的捂腹大笑,“黃毛小兒,信口雌黃!”
他更加確信,葉淩天是在裝逼。
否則不會連最基本的風水難學都不知道。
彆的領域一月或許能參透,但風水絕不可能!
身後兩名徒兒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人已是龍虎山驚才絕豔的天選之人,但學習風水三年之久,麵前學會煉化符籙。
僅是這樣便能算得天才。
葉淩天一月便參透真正的風水之道?
絕無可能。
“小子,我看你年紀小,給你個道歉認錯的機會,否則彆怪老朽不客氣。”
“我風水一道雖不如武道以力量著稱,但隨便略施小懲,也不是你一介凡人能抵禦的。”
葉淩天搖頭輕笑:“錯的是你們。”
“執迷不悟!”葉展天捋了捋山羊胡,冷哼一聲,看向魯家婦人們,“既然魯家已經請了大師,又何必折騰老朽呢?我這就離開。”
“定金嘛,概不退換!”
葉展天作勢要離開。
魯家婦人們幾人。
在她們眼中,葉淩天算個屁,葉大師才是真正的風水大師啊。
更何況,三百萬定金都付了,哪有任人離開的道理?
“葉大師留步!我們可沒說讓那黃毛乞丐給魯家偵破風水,掄起破陣,濟北市誰有您在行呢?”
“誰不知道您是濟北市最在行的大師呢?”
婦人們留住葉展天,繼而惡狠狠的看向葉淩天,喝道:“你、給葉大師讓位子!”
然後對葉展天笑著做出請的手勢,這讓他非常受用,傲慢的雙手背後,故意看了眼葉淩天,似是再說——看到了吧,這就是老夫的名望和待遇。
“也罷,今天就讓沒見過世麵的小子,好好領教下龍虎山風水之道!”
“徒兒們,給為師研磨,侍奉畫符籙!”
兩名徒弟搬來一張桌子,又從布兜裡拿出毛筆、墨汁、硯台、紙張、黑狗血等家夥式。
婦人們端來茶水瓜果,任葉大師挑選。
葉展天擺手拒絕,道:“爾等先退下,我畫符之時切不可打擾。”
婦人們識趣退下,更覺得葉展天是真正的風水大師,同時對葉淩天鄙夷又多一分。
“師父,請…”徒兒研好墨。
葉展天起身,雙手挽起袖子,拿起毛筆,鼻尖朝下,作畫之前瞥了眼葉淩天,說道:“看好了小子!”
毛筆落下,在空白符籙上龍飛鳳舞。
然後換筆,沾染朱砂、黑狗血等“顏料”上色。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不到一分鐘,符籙便畫好。
“此乃風水破煞符!”
葉展天把符籙放一邊,改變筆畫和顏料,又畫了一張。
“這是滅陰符籙!”
接著第三張第四張。
“龍虎六清符!”
“純陽暖火符。”
“四張符籙,分彆貼在彆苑四角,老夫同時施展咒術點燃,即可破除魯家陰煞!”
徒兒們照做。
婦人們喜笑顏開,絲毫不覺得葉展天破煞的過程過於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