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冤種炮灰女配(8)(2 / 2)

,但也解氣,心想這下你逃不掉了吧,不過麵上卻並未顯露。

她轉過臉,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哭得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又委屈至極。

“我胡說?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這五年來我一直被你養在彆院,除了你就再沒見過其他男人了,這肚裡的孩子除了是你的還能有誰?”

“如今你為了懷中嬌妻就想否認我們母子的存在,甚至連孩子也不顧了,你這樣的人簡直太混賬了,我真是看錯你了……”

“滿口胡言!”

一旁的春桃已經聽得目瞪口呆了。

她還以為是真的,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天哪,姚小姐當真懷了大人的子嗣嗎?

怪不得小姐竟這般有恃無恐了。

姚瑟瑟說完又低頭掩麵,一邊委屈一邊抹淚,實際心裡已經樂得不行,果然還是得有人治治這家夥的蠻不講理才行。

……叫你能耐,叫你冷漠強勢。

平常對她不管不顧也就算了,她出個門還要拘束著,如今還要囚禁她,徹底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這種事情教她怎麼能忍?

正好給他一點小教訓,順便讓他妻子看看清楚,自己嫁了個什麼樣的男人,也讓這人瞧瞧,本姑娘可不是任你擺布的軟包子。

眼看著四周議論的人越來越多,旁人還沒有怎麼樣,宋窈這個做妻子已經受不了了,她實在丟不起這個臉。

隻覺得麵上發熱,難堪至極。

她反手便掙開了丈夫的手掌,朝對方看過去一眼,那一眼含著失望以及某種不知名的情緒,隨後隻說了一句:“夫君還是先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免得明日娘親聽到風聲又要教訓你一頓了。”

“我真的……”他話還沒說完。

妻子轉身就走,絲毫不給對方回轉解釋的餘地,崔顏本能地想要上前去追,卻被周圍擁擠的人群裹挾著,一時間竟無法擺脫。

眼看著妻子走遠,崔顏這回兒是真壓抑不住了。

他麵上不顯,內裡卻已掀起滔天巨浪。

嗬嗬……很好。

崔顏捏緊手指,眼神淩厲如刃,直直朝著對麵射過去,頭一次有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潑他臟水,他也算是開了眼了。

雖說少爺平素在府內多以冷臉示人,

但這般陰沉著臉的模樣,在小廝長壽的眼裡還是第一次見,他瞧著都有點發怵,更彆說周圍圍著的那些人了。

印象裡世子爺也隻大發脾氣過兩次,一次是侯夫人將十個丫鬟婢女塞進了世子後院,氣得世子爺大發雷霆,將那群不長眼的姑娘們全扔彆莊挑糞種地去了。

還有一次是更早的時候,那會兒他還不是世子爺的貼身小廝呢,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眼下這個情況明顯不是很妙啊。

姚瑟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感覺氣氛有些不大對,她抿抿唇有些瑟縮心虛,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隻能輕咬著唇,略帶倔強的瞧著人。

看什麼看啦,她就是說說而已嘛,又沒有真做什麼,誰知道她妻子那麼在意居然還真生氣離開了,要是他妻子真的相信他愛慕他,倆人也不會被這點流言拆散的吧?

說到底還是不夠相愛吧。

她樣貌上乘,唇色嫣然,那副麵色蒼白,眼神無辜的模樣落在旁人眼裡倒還真引起了不少人的憐惜之情。

眼見情況不妙,姚瑟瑟轉身想走,卻被崔顏一把揪住了後領,將人用力拽了過來。

崔大人眼皮撩開,黑眸如深湖一般死寂盯著她,薄唇輕啟,端得是冰冷無情。

“按我大武朝律例,凡婦人辱罵誣陷本朝六品及以上官員,皆視為罵詈、誹謗之罪。其家眷要遭受連坐之刑,至於辱人者,輕則杖四十,重則枷號一個月遊街示眾。”

“你當街誣陷本世子與你珠胎暗結,空口無憑、毫無實據。不僅有損本世子清譽,且讓我與夫人因此生出嫌隙,鬨得本世子家宅不寧。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肆意編排官員名聲,公然侮辱朝廷命官清譽的?”

姚瑟瑟被他氣勢所攝,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她下意識縮了縮肩膀,沒想到這人竟拿朝廷律例壓她,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女子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啊?失策了。

崔顏眯起了眼,眉峰格外銳利。

“本世子與你兄長有舊,憐你年紀輕輕遭受家族牽連,不忍你流落風塵。如今你倒好,瞧見本世子新娶夫人,內生奸計,公然挑撥我們夫妻二人情分,可見心思歹毒。”

崔顏將人重重甩開,仿佛沾了什麼晦氣一般嫌惡

地冷下臉,“外室?憑你也配。“

“真當本世子是什麼色令智昏的無能鼠輩,什麼臟的臭的都往本世子頭上扣?本世子從不屑欺騙,做過的事情從不否認,但沒做過的你也休想汙蔑,我從未碰過你。”

姚瑟瑟被甩得身子一軟,一頭栽進丫鬟懷裡,還未等她有什麼反應。

便聽對麵又傳來一道嘲諷:

“本世子如今隻提醒你一句,莫要再胡說八道,胡亂攀扯他人,否則休怪本世子心狠手辣,玩不死你——”

崔大人目光直視過去,那雙丹鳳眼狹長而淩厲,麵色冷寂而陰寒。

“再有下次,本世子必不會再顧及你兄長半分情麵,即刻起便將你送進教坊司好好調[]教……本世子有幸在大理寺任職,手段多得是,必能玩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崔大人最後說的那句話格外冷凝陰沉,卻莫名地帶了絲血腥氣。

混跡官場的哪個不是狠角色。

姚瑟瑟喉嚨一陣發緊。

她也不知為何,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在崔顏一句標準的大武朝律例出來以後,周圍圍觀的人群已經自動疏散了不少,自古以來就是民不與官鬥。

不管哪個朝代都是如此。

崔顏說完那番話後轉身就走,挺拔修長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漸遠去。

姚瑟瑟愣在原地站了許久,身體發僵,她也不知為何,隻覺得有什麼不對,心底頭一次對自己的穿越產生了一絲迷茫。

她忽然間就覺得有些難堪,這些個古人似乎也不是那麼好唬弄的。

…………

崔顏遠離了人群,四處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妻子,這才轉頭看向身旁跟著的小廝,不耐煩問他,“夫人往哪個方向去了?”

啊……這個?

小廝哪有心思注意到這些啊,方才人群那麼擁擠,他一麵要留意著少爺,又要防止其他人磕著碰著自家主子,兩隻眼睛都不夠使了,哪兒還有那個心思去關注夫人啊。

這一問可不就把他給難住了嗎。

小廝愁著臉,一臉苦巴巴的表情,低頭老實說了句,“少爺,小的剛才沒、沒有留意,也不知夫人是往哪個方向去了。”

崔顏這會兒心情是差到極點,真沒想到自己出來逛個街都能遇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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