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我把哈利給了他又會怎樣呢?我打賭半路上他就會把哈利從摩托上扔到海裡去。他最好的朋友的兒子!不過要是一個男巫墮落了,他就會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滿不在乎了……”
阿切爾聽著這些從海格嘴裡出來的更詳細的信息,若有所思地靠在椅子的後背上:“看來我真的點少了。再給我來一杯——算了,直接給我來兩瓶龍舌蘭吧,羅默斯塔女士。”
海格忍不住看向跟他對比起來,完全就是小貓一隻的阿切爾,對她這種喝法有些擔憂:“教授,布萊克那種人固然值得生氣,但您彆喝多了。”
“放心吧,海格。我酒量還算不錯。”阿切爾輕輕笑起來,“而且我還不至於為了那麼一個殺人犯借酒消愁。”
“那麼我想,您也應該不需要杯子了吧?”羅默斯塔笑著,為阿切爾取來了兩瓶龍舌蘭。
“當然。”阿切爾開了酒蓋,直接拿著瓶,跟羅默斯塔乾了一下杯。
她一氣喝了半瓶。
弗立維教授一直瞪著眼:“哦不,布拉赫爾——”
阿切爾放下酒瓶,微笑猶如陽光:“——這種大冷天喝酒真是再美妙不過了。說起來,布萊克到底是怎麼背叛莉莉還有她的丈夫的?”
“非常複雜的咒語,”涉及到專業領域,弗立維教授馬上清了清嗓子,吱吱地尖聲說,“赤膽忠心咒。許多人並不知道波特夫婦明白神秘人在追他們。鄧布利多對他們說,他們最好的機會就是用那道咒語——涉及用魔法把一個秘密隱藏在一個活人的靈魂之中。這個秘密藏在選中的那個人,或者說保密人心裡,從此就不可能發現這個秘密了。”
阿切爾又喝了一口酒,她總覺得自己十分煩躁。
弗立維教授繼續說道:”……當然,除非這個保密人存心泄露。隻要保密人拒絕說話,神秘人就是搜查波特夫婦居住多年的村莊,也永遠我不到他們,哪怕他在他們夫婦起居室外麵的玻璃窗上壓扁了自己的鼻子也找不到!”
“那麼說布萊克就是波特夫婦的保密人了?”
“自然,”麥格教授說,“詹姆·波特告訴鄧布利多說,布萊克寧可自己死也不會說出他們在哪裡,還說布萊克自己也打算藏起來……就是這樣,鄧布利多還是擔心。我記得他提出他自己來做波特夫婦的保密人。”
“他信不過布萊克嗎?”羅斯默塔女士喘著氣問道。
“他肯定在接近波特夫婦的人當中一定有誰一直在把他們的行蹤告訴神秘人,”麥格教授陰鬱地說,“的確,他在相當長的時間裡懷疑我們這邊有人成了叛徒,把許多信息告訴了神秘人。”
“但是詹姆堅持要用布萊克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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