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爾打發走了雙子,哈利忽然坐過來。
“阿切爾。”他嚴肅地說,“三天前……發生了一件事。”
“什麼事?”馬上說出這句話的不是阿切爾,是假裝在喝牛奶,但實際上一直密切關注教子的小天狼星。看到教子有疑問,他就迅速跳到了沙發上。
可憐的老沙發,它被重重一陷又彈起。
注意到阿切爾似笑非笑的眼神,小天狼星不滿地說:“怎麼?我作為教父,不能聽?”
“不,”阿切爾微笑著,“隻是你剛剛的動作,讓我想到了弗雷德還有喬治。他們剛剛就是那麼做的。”
小天狼星覺得阿切爾在罵他,但是他找不到證據,隻好悻悻地看向哈利,馬上又是一副殷勤大狗狗的模樣:“怎麼了,我親愛的教子?”
哈利遲疑了一下。
這件事告訴阿切爾很靠譜……可是小天狼星……
這時羅恩和赫敏也好奇地看過來,似乎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本來隻想告訴阿切爾的哈利,改變了主意,既然他們都想聽,那就一起說好了。
“有件事我沒有跟你們說,”哈利儘量用鎮定的語氣說,“星期六早晨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的傷疤又疼了。”
羅恩和赫敏的反應,跟哈利在女貞路的臥室裡想象的幾乎一模一樣。赫敏倒吸了一口氣,馬上就開始提出各種建議,列舉了一大堆參考書名,又列舉了一大堆人名,從阿不思·鄧布利多,到霍格沃茨的校醫龐弗雷夫人。
羅恩隻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可是——他不在場啊,是不是?那個神秘人?我的意思是——上次你的傷疤疼的時候,他是在霍格沃茨的,對嗎?”
“我知道他肯定不在女貞路,”哈利說,“可是我在夢裡看見他了……他和彼得……你們知道的,就是蟲尾巴。夢裡的全部情形,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他們在密謀,要殺……一個人。”
他遲疑了一下。
“殺你?”阿切爾毫不顧忌地說出這一點。
哈利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點頭,他不忍心讓赫敏的神情更恐懼,因為赫敏已經大驚失色。
“這隻是一場夢,”羅恩說,鼓勵他振作起來,“隻是一場噩夢。”
“是啊,儘管是一場夢,”哈利說,轉臉望著窗外漸漸明亮起來的天空,“很古怪,是不是?……我的傷疤疼了,三天之後,食死徒就遊行了,伏地魔的符號就又在空中出現了。”
“不要——說出——他的——名字!”羅恩從緊咬的牙縫裡嘶嘶地說。
阿切爾認同地點頭:“是的,哈利。你應該稍稍注意一下這點。”
然而不管是哈利,還是羅恩、赫敏,都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阿切爾,就他們所知,剛剛在魔法部官員們麵前,阿切爾似乎說了伏地魔的名字不止一遍兩遍?
阿切爾樂:“我那是故意嚇他們,情況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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