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田看著趙緞有些欣喜的神色,問道:“我看郭茂想要將你帶走,你完全沒有必要冒險!”
趙鍛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擦了擦自己衣服上沾染的灰塵,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如今我有了自己要乾的事情,要女人乾什麼,麻煩,何況那郭茂她在這條路上走了這麼多年,要帶我走,很早就做了。”
“她沒有這麼做,隻是因為我不值得罷了!”
仲田欣賞的看著趙鍛,這樣獨立清醒的男性適合乾一番事業,做這種要掉腦袋的事情不能有戀愛腦。
外麵天色已經很晚了,三人談過之後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夏穆寧卻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那根遺留在薑丞相手中的皮鞭,是一根要命的刺,刺的夏穆寧不得安生。
他借著月光看了看掛在床頭的衣服,這是一件牙白色的宮服,雖說是宮中的樣式,但是當初為了藏匿方便,偷偷地改了腰身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
但是宮中到處是耳聰目明,擅長男工的夫子,貴君們,明日一穿,隻要有心,便會看被人看出端倪。
他環顧房間,看到了書桌上的筆墨紙硯,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桌前,拿起了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