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16章(2 / 2)

阿烈怔怔地回過頭,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瞥了眼扶雷,爪子往後刨了刨,仿佛在說——這家夥好吵啊。

此時,在大鳥的眼中,主人正在溫柔地愛撫它,而旁邊有個陌生男人大吼大叫,惱鳥得很。

傅白榆得意地說:“怎樣,認輸了嗎?”

扶雷不可思議地喃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傅白榆退開,離鳥遠些後,收回了姪藤技能。

阿烈晃了晃腦袋,迷茫地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掉轉方向,跑向了扶雷。

輸掉賭局的扶雷本就火大,看到罪魁禍首湊過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戳著鳥嘴就開訓:“你怎麼回事啊!剛才叫你,你怎麼不來?看人家貌美,就暈頭轉向,連主人都不認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鳥!”

阿烈被罵得一愣一愣,眨巴著大睫毛,露出更加迷茫的神情。

傅白榆憋住笑,走過去,“既然輸了,是不是應該願賭服輸,叫我一聲——姐姐。”

她揚著聲音,將姐姐倆字念得格外清晰,提醒著某人要履行賭約。

扶雷負氣地盯著地麵,雙唇嚅囁半晌,拳頭越捏越緊,無論如何都叫不出那兩個字。

“阿烈隻是一時糊塗。這哪能算馴服!”他終是不服輸地辯駁。

傅白榆對孩子氣的耍賴表現得很寬容,淡定地問:“那怎麼才算贏呢?你來定。”

扶雷被女人的“自大”刺痛,咬牙道:“上了天,才知輸贏。我們再比一局!”

“沒問題,你想怎麼比?”

少年指著南方:“從這往南,10裡之外,有座數百米高的巨背崖,崖上有棵千年紅葉樹。以那裡為地點,誰先飛到誰算贏。”

傅白榆答應:“那我與傅九同乘一隻鳥,與你比試。如若你再輸了,可得願賭服輸。”

扶雷斬釘截鐵:“我不可能輸。”

他篤定,發生剛才的意外,是因為阿烈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所以被迷惑了。但阿烈一旦上天飛行,就會變得格外驍勇,從來沒有掉過鏈子。他不信,他和阿烈會輸給兩個毫無經驗的門外漢。

他指了指鳥廄:“那裡還有三隻鳥,都是王室的,你們可以隨便挑。”

傅白榆放手讓傅九去挑。

她對傅九有絕對的信心。在來摩牲的路上,向來抗拒陌生人的峁牛對傅九表現得逆來順受,比起摩牲人,傅九倒是更像它們的主人。

她想,這是因為傅九有著魔族血脈。而魔族是比東南部遊牧民族更加擅長馭獸的族群,這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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