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孽障!”
東陵帝抬起冷峻的臉,怒瞪著劉摯,威壓全開。
“請安?你怕是巴不得朕早死吧?”
原本拱手行禮的劉摯,嚇得“撲通”跪下。
“父皇明察,兒臣怎麼敢有這種想法?”
“你敢得很!”
東陵帝隨手拿起玉案上的幾本奏折,劈頭蓋臉地砸向劉摯。
好巧不巧的,其中一本奏折正好砸在他的額頭上,有血跡順著臉頰往下淌。
他不敢擦,跪得筆直。
心裡卻快速運轉著,父皇不可能是為今天的事,到底是何事讓他如此震怒?
“父皇,兒臣做錯了什麼?”
“你還敢問做錯了什麼?那朕就提醒提醒你。
五年前,你和劉恒在紅翠樓密謀,又幾次三番對皓兒動手……”
劉摯的臉一下失了血色。
是了,劉恒都要死了,他怎麼可能不供出我?
“怎麼?記起來了?要不要和劉恒對質啊?”
東陵帝怒瞪著明顯心虛的劉摯。
“孽障,你殘害手足,手段還如此凶殘。你自己說,朕如何罰你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