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從習崇白的懷中跳出來,但是習崇白就是緊緊的抱著她,在她掙紮的時候,眉頭還會不安的微蹙起來。
似乎是被她今天消失的事情給整出後遺症了。
司意也沒有辦法,隻能先待在習崇白的身邊。
她現在真的好想告訴習崇白,她就是九尾,是那個他一直很喜歡的九尾。
網絡中的好朋友,誰不想要見個麵,當麵談一談呢?
但是她又明白,自己是九尾貓的身份不能告訴他,他肯定接受不了自己是隻貓的事實,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就是貓的事情。
所以隻能忍著。
腦海中亂想著,司意也就睡了過去。
夜一點點的變靜,外麵的雨也不知道何時停了,司意做了個夢。
夢中自己和習崇白麵基了,他知道了自己九尾的身份,兩人相談正歡,她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變成了貓的形態,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了習崇白麵露了驚色,然後再也找不到了。
司意猛然驚醒,卻看到了習崇白麵色有些潮紅,薄唇卻是沒有什麼血色。
“啪”的一下,司意就將爪子拍在了習崇白的額頭上。
不出意外,果然是發燒了。
也托了發燒的福,司意順利的從習崇白的身邊逃了出來,先是用爪子拍了拍習崇白,不斷在習崇白的耳邊叫喚著。
可是習崇白卻沒有醒過來。
司意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似乎隻能叫人來幫忙了。
小奶貓來到了門前,推了推門,結果發現根本就……推不開??
習崇白本就有反鎖門的習慣,而一隻貓根本就不能解開的反鎖,除非現在變成人,打開門,然後重新變成貓去尋求幫助。
至於手機,司意找過了,沒有找到,她不知道習崇白給扔到哪裡了。
司意又跳上了床,叫了習崇白兩聲,小爪子拍了拍他,要是能將習崇白叫醒,說不定他可以自己找張德枚。
一分鐘後,司意放棄了,她看著習崇白發燒程度似乎很高,已經不能耽誤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說發燒就發燒了呢!
司意一邊碎碎念著,一邊變成了人。
抽過一旁的床單包裹住了自己,然後將反鎖的門解開,又瞬間變回了貓咪的形態。
安靜的民宿中,小奶貓停在了張德枚的房間前,小爪子撓著門,喵喵的叫著。
屋中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貓咪那高敏的聽力甚至還能夠聽到裡麵傳來的打鼾聲,聽起來就挺香的。
司意:……
一個一個都是靠不住的!
或許變成人敲門可以將張德枚叫醒。
但是這走廊中有監控,貓自己出來撓門還是人能接受的程度,這要是貓變人,那就不是能接受的!
司意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店主呢!
距這裡有幾公裡外的酒吧中,年輕的店主打了個噴嚏,然以繼續和身旁的兄弟說笑了起來。
司意沒有再耽誤時間,回到了習崇白的房間中,看著發燒越來越嚴重的習崇白,咬牙做了決定!
——
少女乾淨白嫩的手將毛巾上的水擰乾,將冰涼的毛巾搭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應該是不會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