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熱搜在習家和司雋司情的聯手下,很快就給壓下去了。
習崇白接到司意電話的時候,正在工作室被迫接受張德枚的絮叨,這個恰到時機來的電話,算是解救了他。
“我接個電話。”
張德枚目光敏銳的眯起,語氣中是滿滿的懷疑:“你不會是提前訂好了鬨鐘,又騙我來電話了吧?”
他可沒有忘記,就在上一次他說教習崇白的時候,習崇白就用了這樣的損招。
提前訂好鬨鐘,假裝有人給他打電話,最後成功脫身。
做人至少不應該這樣!
張德枚死死的堵在習崇白麵前,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他說道:“就在這裡接!”
習崇白往後退了兩步,戴上了藍牙耳機接聽了電話。
“小白,我牙有點疼,想出去看一下。”
司意輕輕揉著自己左邊的上腮幫,因為牙疼,那裡已經微微腫起來了。
早在錄綜藝的時候,她就感受已經開始牙疼了,但那個時候隻以為是簡單的上火引起的牙疼,沒有想到這兩天又開始嚴重了。
尤其是現在,牙超級疼,臉都腫了,兩邊的臉都有些不太對稱了。
她已經感覺到不妙了,這種情況要是在不去看醫生,要是再拖下去,到時候受苦可救更大了。
因為牙疼,司意的聲音有些含糊,卻也更加的軟綿,讓人心中忍不住去擔心她。
習崇白單單是聽著仿佛就身臨其境,感受到司意的痛意。
“嚴不嚴重?你等著我,我回去接你。”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染上了擔憂。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去的!”
司意當即就婉拒了,她知道現在習崇白應該是很忙的,再說了,就是去看個牙,她沒事兒的。
張德枚明明都是一個要奔四的,都已經當爹的男人,此時卻漏出了哀怨的目光,就和看負心漢一樣,看著習崇白:“你又要逃跑……”
習崇白身上陡然起了一陣冷意。
還好,耳機中司意的聲音傳來,驅散他了身上的冷意:“我就是給你說一聲兒,怕你回來找不到我。”
“沒事兒,在家等一下我,我現在就回去。”習崇白斬釘截鐵的說著,根本就沒有給司意反駁的餘地。
司意下意識用舌頭頂了一下自己那顆發疼的牙,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軟軟的說道:“嗯,好,那我等你。”
習崇白剛將手機收起來,麵前的張德枚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炸毛的貓:“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我昨天聽到的那個女孩子。”
“習崇白,你還沒有給我解釋清楚,那個女孩子是誰!大半夜在你家,你能耐了,留女孩子過夜!”
“是不是女朋友!大哥你先給我說一聲兒,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張德枚聒噪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來。
習崇白麵前隻有一條路了,卻被張德枚堵的死死的,他的視線落在了一旁的辦公桌上。
趁著張德枚沒有注意,單手撐到了木桌上,利落的來了一個側翻,小跑了兩步就出了房間。
隻留下了愣在原地的張德枚。
猛然將手中的文件仍在了地上,張德枚怒吼了一聲兒:“習崇白!你長能耐了!”
說完之後,看著散落滿地的文件,又隻能自己蹲下身,滿心委屈的動手收拾乾淨。
……
“小夥子你看,她這個需要做根管治療,壞的太厲害了。”
牙科大夫指著顯示屏上的蛀牙,讓習崇白看了看。
轉頭看著躺在治療椅上的小姑娘,也是佩服的說道:“你這丫頭是不是總喜歡用這邊吃東西,尤其是吃甜食的時候。”
被說中的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