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池被氣笑了:“罰抄道德經一百遍,三天後交給我檢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不愛讀書,但怎麼說也是從小接受過知識的熏陶,這個道理她自然是懂的。
儘管心裡很不滿,表麵上還是很乖巧聽話,答應了下來。
“真小氣,不就說了你幾句壞話嗎?”等到他轉身離去,虞金金踢了踢路邊的小石子,發泄自己的不滿。
“虞金金。”殷明池停下,叫了她一聲。
她眨巴眨巴眼:“怎麼了仙尊,是不是不想罰我了?”
“為了防止你作弊,你就用這支筆抄。”一支蟒筆扔進她懷裡。
有那麼一瞬間,虞金金拳頭硬了,想把筆折斷,扔到他麵前,硬氣告訴他自己不乾了。
但現實是殘酷的,乾坤袋被他扣押了,為了她的乾坤袋,她隻能乖乖聽話。
虞金金笑著揮揮手朝他告彆,說出來的話卻很氣死:“我現在要開始抄寫道德經了,仙尊慢走不送,小心彆摔死啊。”
送走殷明池這尊大佛後,她開始思考。
經過此事,她發現殷明池似乎是真的想要救贖她,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隻要是一個思想正常的人,都會看重自己的清譽和名聲,不讓其被人潑臟水。
她傳播殷明池不舉的消息,傳播到飄渺派上下都知道,雖然最終澄清了這隻是個謠言,但殷明池居然隻是罰抄她抄寫。
他明明可以選擇其他更為嚴厲的方法,偏偏會選這種不痛不癢的方法來懲罰她。
倒真是讓她有點好奇了,好奇殷明池憑什麼覺得就這樣可以救贖她了?
虞金金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提筆在宣紙上寫字。寫了一段時間,眼睛就自動罷工,閉上了。
在睡著的過程中,她似乎嫌棄這樣睡得不舒服,就變換姿勢,將蟒筆隨手一扔,腦袋枕在交疊的雙手上。
殷明池來到時,見到就是這一幅場景。
他將糖水輕輕放在桌上,撿起那支被主人拋棄的筆。
係統:“宿主,她睡著了,需要我叫醒她嗎?”
“不用,讓她睡。”
殷明池俯下身子,抬起她的手,拿起被遮擋的宣紙看了看。
力透紙筆,就是這字寫的跟鬼畫符沒什麼兩樣。
殷明池漫不經心想:“看來,改天還得教寫字,真是麻煩。”
此時正值盛夏,太陽還很毒辣。陽光照在熟睡的少女臉上,他拿起書打開,立在石桌上,剛好擋住。
日落西山,虞金金終於睡夠了。
她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發現桌上有一碗糖水,眼睛瞬間亮得驚人:“這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