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王媽儘管隻是一個保姆,卻十分具有威嚴,臉色嚴肅,目光如炬,掃過麵前的每一個人:
“進來這裡之前,我有和你們三令五申過,管好你們的舌頭,安安分分乾活,不許議論主人家的任何事情,你們這都是忘了?還是想和她一樣的下場?”
這個她指代的就是昏倒被辭的那個。
王媽一發話,眾人頓時息聲,躬如鵪鶉:“是。”
難以想象,這是一戶現代人的家庭現狀。
可是隻要足夠有錢,在這個唯我獨尊的小說世界,就能夠一手遮天,凡事利用錢來買通。
這是過去十八年,一直信奉真理正義的女主,第一次領教到外麵世界的灰暗。
沒有任何的代步工具,單靠兩條腿,在這偌大的彆墅小區,一時間很難走出去。
這裡的地區打不到車,再說她身上沒有手機和錢,有也叫不來。
這裡也不可能出現自行車之類的租車工具。
阮新月有想過拉下來臉皮求助,搭一個路過的順風車。
可她又怕那隻是狼入虎穴,阮新月能夠想象得到,若是對方聽到了她的來處,或是知道誰在找她,一定會立刻調轉車頭,馬不停蹄的將她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聽上去很玄幻,可這些都曾是阮新月經曆過的。
在遇上這個惡魔,察覺到他不加掩飾的心思後,她嘗試過很多的方法反抗,甚至他的父親,也曾出麵幫她逃脫,想要她離開他的兒子。
可最終都是功虧一簣,她依然落在了他的手裡。
整個江北市就如蒙上了一層濃厚的黑霧,隻要有關他,聽到了這個名字,這些人就如同人性被腐化,瞬間變成了惡魔的幫凶,比他還要著急的,幫他把她送至他麵前,完全沒有底線和道德,更彆提人性了。
阮新月感到無助的同時,也在這一次次的教訓中得出,不能單純的隨便找人幫忙的結論。
尤其是這裡的彆墅區,住著的都是有錢人,他們隻會比那些底層人民,更加知曉如何獲取最大的利益,不會關心一個小姑娘的死活,為她被人囚禁而感同身受的伸張正義。
因為身體虛弱,阮新月走的並不快,這也就導致她才獲得了自由的月光雨露沒多久,身後不遠處就傳來了惡魔的喊聲。
“阮新月!你給我站住!”
女孩聽聞後腦子來不及想出應對之策,身體已經進入自動反射,下意識就是恐懼的一顫。
你說讓我停我就停,憑什麼?
我是阮新月,可不是你手中操縱的傀儡。
女孩加快腳步,卻根本是徒勞無功,隻見那從黑暗中冒出的男人幾個跨步就輕易趕上她,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目光狠戾。
“你又要離開我?我的話你不聽是不是?”他甚至來不及將人帶回去,就在這夜晚的小區道路上,將人狠狠甩在地上,執行自己對於逃跑者的報複。
阮新月先是驚呼一聲,然後急忙翻過身來,麵對著這張可怕的臉,來不及起身,雙手並行,往後挪動。
她的臉上是藏不住的驚懼:“你要乾什麼!”
隻見男主掏出一把尖刀,眼中滿是冰霜,他冷笑出聲:“乾什麼?既然你不聽話,這麼喜歡逃,那我就想辦法,讓你再也逃不了!”
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