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陰鬱霸總文3(2 / 2)

夢裡的她還在奔跑中,看不清前路,沒有儘頭。

而滿心忐忑,隻希望那個人慢點發現她的失蹤,讓她能夠順利跑遠,跑出彆墅區,跑出江北市。

甚至如果有可能,她都想要逃到國外,隻要能擺脫他的控製,要她怎麼樣都好。

可一切都是枉然,當她從沒有儘頭的奔跑中醒來,麵對的依舊是那熟悉的屋頂。清醒的意識,以一種殘酷的方式澆醒了她。現實中,她還在那個人的家裡,束縛不得自由。

醒來的阮新月沒有動,她在等,等待那個人的下一步動作。

門打開,是屋裡的保姆王媽,她主動上前叫了裝睡的人起來,把她拉出床鋪,換藥換衣,伺候周到。

一開始到來時,她還對這些誠惶誠恐,對於彆人照顧她感到十分不安。

可如今失了自由,她對待一切都十分鈍感,更何況這些人也和那個人是一夥的,她根本已經生不出一絲情緒來應對。

這個時候,儘管沒有表現,女主已經出現了接受現實的先兆。

隻是她的精神還沒死,身體已經開始出現惰性。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影響如此可怕,這是男主對女主生命力的嚴重腐蝕。

收拾好不久,蘇熙宸帶著工人進來,指著房間的窗戶,就讓他們開始拆已經被鋼板釘死的窗口。

那是男主為了防止她從窗外跳窗逃脫,所以才特意帶了人封鎖,將這間屋子,徹底成為實至名歸的牢籠,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這裡麵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這間屋子處處都是男主對女主犯下的罪惡,而黑暗,正好掩蓋了這所有的一切,不得見天日。

阮新月坐在一旁,安靜看著男人指揮行動,眼神戒備,心裡猜不透,這個人又要對她做些什麼。

而當他蹲下身來,解開床端的手銬和腳鏈時,她的手腕和腳腕已經開始不自覺的酸痛起來。

不能自如行動,皮肉被磨損,做那種事的時候還因為距離無法逃脫到來的噩夢,簡直是她心理上不能承受的傷痛。

隻是看上幾眼,她就已經開始精神性的泛痙攣了。

蘇熙宸背對著她,沒有和她對視,隻是解開鎖扣以後,隨手交給了身後的王媽,讓她拿出去處理掉。

屋子恢複了一開始的明淨,可阮新月對此無比熟悉,心知肚明,麵對這一切,隻覺得肮臟和惡心。

臨走的時候,蘇熙宸對坐著的女孩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在這個家裡自由活動,沒有人會限製你的行動,但是範圍僅限這棟彆墅。”

隻是稍微放大了一點範圍而已,這和把她關在屋裡有什麼區彆?

阮新月內心對麵前人翻了一個白眼,麵上不顯,既不回答,也不去看他。

他在她麵前宛如一個透明人,除了涉及到生死威脅,平時她一眼都不想多瞧,一個字都不想和他多說。

蘇熙宸也不隻自討沒趣,他帶著人離開,留阮新月一個人留在這裡。

到了早飯時間,她依舊呆在那個屋子,而王媽已經過來給她送了飯,還表示從今天開始,要給她換一個新屋子。

阮新月對此沒有反應,也不去主動詢問,自己要被送去哪。

反正都一樣,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差彆。

倒是這個蘇熙宸,可能是昨天那一刀痛到他了,知道暫時避著她,或許是有事要做,昨天到今天,除了拆窗戶的時候,都沒有在她的麵前晃。

阮新月才為這一點感到一絲絲的開心,那個惡魔就又回來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阮新月被安排在了新客房裡,從三樓搬到了二樓。

儘管已經遠離了三樓蘇熙宸的房間,阮新月仍然沒有感到欣慰。

隻要他願意,就算是在這個彆墅裡的任何地方,隨時想要來一場禽獸行為,這個屋子裡的人看見了,也隻會自動避開,不會為她開口說情,更不會讓他生出類似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