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北伽是個小姑娘(2 / 2)

“好像是叫,北伽吧。可,我沒報名啊。”來到演武堂,她坐在台下就沒挪過窩,哪裡來的分身跑去報名這擢選。

錢一劍拎著足有一人高的炮筒,早占據了台上一側,而他對麵卻空空如也。

“北伽?塵心峰北伽,何在?”曾學義昂著脖子掃視著台下。

自然無人應答。

錢一劍長臂一揮:“哪個是北伽?怎麼跟個縮頭烏龜似的,戰與不戰,回個話來。”

他朝曾學義道:“哪個是他?直接揪出來問上一問,不就得了。”

曾學義老臉一垮:“我要認得還用你講?”

問題是,塵心峰的人向來隱秘,從來不在門中走動,誰人曉得這北伽是何模樣?

貝伽盈默默朝後站了站:“雖不知是怎麼回事,但他們說的可能真是我。”

鳳岩用身形擋住她:“你要如何?上去跟他打一架?”

“那怎麼行!”貝伽盈極力反對,“我上去豈不是增加暴露的風險?我這身份可經不起查驗。”

鳳岩仔細琢磨了下可行性,很快得出:“那倒不會,寂滅此生不出塵心峰,你在外麵的事傳不到她耳朵裡。而這外麵的人,又進不去塵心峰,就算疑心你也根本無從查驗。”

“......這會子,你腦子倒是轉得靈光。”

鳳岩勾唇:“你莫不是怕了?”

“怕你個頭啊。”貝伽盈矢口否認,可語氣裡是滿滿的心虛,她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心裡頭有點彎彎繞繞也全寫在臉上了。

“哦。”鳳岩體貼地沒有當場拆穿她,“那既然不打,那我們逃跑吧。”

貝伽盈拽著他牢牢不鬆手:“你傻啊,我們現在跑,不是明白地告訴人家我們心虛?且等等,無人應戰,便可不戰而勝,豈不更好?”

“有理。”鳳岩頷首。

曾學義吆喝了半天,見仍無人應聲,道:“既無人應戰,此場由煉器堂錢一劍......”

“等,等一下!”卻聽女聲打斷,“那個,不就是塵心峰的北伽嗎?她就在場中。”

曾學義聞聲望去,便見正要離場的嚴子若一行人中,聽雨指著台下,大聲嚷道。

“聽雨!她怎麼......”四麵八方的目光彙集而來,貝伽盈不可置信地看向聽雨,隻見嚴子若嘴角帶著一抹勝利者的微笑,正定定地看著她。

原來如此,這便是她說的那件禮物嗎?

鳳岩也看出不對勁來:“這個聽雨,當是嚴子若的跟班吧。”

貝伽盈氣得跺腳:“我剛剛可能是被你傳染,腦子抽筋了,說得那些渾話全不算數。”

什麼善啊,惡的,全都不準的。

鳳岩無奈,再氣急了也不必拉踩啊。

“總之,我不應戰,又能如何?”貝伽盈躲在鳳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