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葉綰綰的神色有些遲疑。
以她的能力，現在能做的也不多，頂多總結彙報一下，幫他發發郵件之類的，最終決策還是得他來下。
葉綰綰從鏡子裡瞥了身後沙發上的司夜寒一眼，忍不住開口道，“那個，司夜寒，我突然發現……最後費腦子的還是你啊！我這麼光是整理好念給你聽，到底有沒有用啊？”
司夜寒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精神卻不錯，聞言放下手裡的藥碗，看了女孩一眼，淡淡地開口：“按照邏輯來說，用處不大。”
葉綰綰一聽，頓時耷拉下了腦袋，“哦……那我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司夜寒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我並沒有說，這件事是遵循邏輯的。”
葉綰綰不解地扭過頭：“啊？什麼意思？”
司夜寒：“字麵上的意思。”
葉綰綰：“所以，你到底想說啥？”她還是沒明白啊！
司夜寒：“自己悟。”
葉綰綰：“……”
自己悟是什麼鬼？
葉綰綰絞儘腦汁，腦子轉了十幾圈。
半晌後，終於明白過來，黑著臉瞅著男人清冷的盛世容顏，“你直接說因為給你念文件陪你處理事務的人是你的親親小可愛我，所以覺得心情愉悅，身心舒暢，效果拔群，不就行了嗎？”
“怎麼不繞死你呢，說個情話這麼費勁……”葉綰綰頗為嫌棄的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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