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在這樣幾乎要讓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司夜寒看了眼她手裡那隻孤零零的包子，終於開口，問了一句：“怕嗎？”
葉綰綰麵色微怔，隨即毫不猶豫且語氣堅定地開口回道：“不怕。”
葉綰綰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其實內心是崩潰的。
她真的不知道，司夜寒到底哪裡來的勇氣，問她這個問題的。
怕不怕？
這都不怕的話，她還是個正常人嗎？
但是，前世就因為她的害怕，導致了那麼慘痛的後果，這一世就算她已經害怕到了極致，也絕對不會在司夜寒的麵前表現出來，否則這一幕要是再來一次，她是真的沒把握能繼續保持鎮定。
司夜寒的性情太過詭譎莫測，前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個地方做錯了，哪句話又不經意將他惹怒。
這一世，她依舊看不透這個男人，但她可以根據前世的經驗避免任何可能惹怒他的事情。
在葉綰綰緊張的等待之中，司夜寒黑洞一般的眸子注視了她幾秒鐘，也不知道到底相不相信她的說辭。
幾秒鐘之後，男人伸出冰冷刺骨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捏了捏，沙啞低沉地輕喃：“乖女孩。”
看這樣子……是很滿意她的回答和表現。
即使他可能並不相信，但他卻並不在意。
她賭對了！
葉綰綰緊繃的神經猛然鬆懈下來，短短的時間內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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