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你們人多,要不然我肯定不會出來躺這個渾水。”
“少裝,我還不了解你?前階段抱怨沒錢賺的不是你?”紀墨手裡拿著煙蒂,看著清澈的河水,碧綠的草地,實在不忍心直接丟,最後直接塞進了泥土裡。
又接著好奇的道,“祁沅君她們從哪裡來的這麼大本錢,你知道吧?”
“你問我,我問我誰去?”岑久生搖搖頭,又接著朝著款款走過來的祁沅君努努嘴道,“來了,自己問唄。”
“我就是好奇,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我可不多管這個閒事。”紀墨說完後,對著祁沅君笑道,“祁姐,熱不熱?”
“說實話,這條道我是好多年都沒走過了。”祁沅君穿著一件黑色上衣,灰色裙子,走到河邊用手絹在水裡浸了浸,擦拭了一下汗津津的額頭。
“你可慢著點,彆掉下去了。”紀墨笑著道。
“沒事,你以為我真是五體不勤的大小姐啊?”祁沅君把手絹搓洗了一遍,走到紀墨身邊笑著道,“這是第一次出遠門吧?”
紀墨點點頭道,“東方港算嗎?”
“東方港那算什麼,芝麻粒大的小地方,”祁沅君笑著道,“你是沒去過安山,等你到了之後,就怕你樂不思蜀。”
紀墨道,“那就去見識一下。”
祁沅君又接著道,“我在安山有不少有頭臉的朋友,可以帶你去轉轉,你年輕,多接觸點人脈是不錯的。”
紀墨搖頭道,“我這人嘴笨,不會跟人說話。”
“彆人說嘴笨,你看著不像。”祁沅君話鋒一轉,“你該不會是放不下臉麵吧?年輕人放下一點傲氣,總歸是沒錯的。”
“越沒本事的人才會越在乎麵子,我可不會在乎這些虛的東西,”紀墨怕她誤會,便解釋道,“如果我不夠好,你介紹誰給我認識都沒用。
你彆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希望我有一天足夠好,彆人想儘辦法來結交我。”
“老疙瘩,你的想法越來越獨特了。”祁沅君讚歎道。
“隻有等價的交換,才能得到合理的幫助。”紀墨笑著道。
不遠處郭小白的嗓子喊了起來,招呼眾人重新上路。
紀墨與祁沅君對視一笑,各自上了馬車。
太陽落山的時候,到達了一處廣闊的草原,偶爾能見到牧民的帳篷和一群群牛羊。
岑久生站在馬背上大喊道,“加快點速度,天黑前到達烏拉嘎鎮。”
他的聲音裡透出來一絲恐慌。
“要是遇到馬匪可就是糟糕了。”坐在紀墨邊上的劉小成唉聲歎氣。
“草原上有馬匪嗎?”紀墨問。
“我也是聽很多客人說的。”劉小成緊張的道,“說草原上的麻煩各個帶著一柄鐮刀,二話不說,直接過來割腦袋。”
“鐮刀?”
朱大富大聲道,“老子的槍可不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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